狗剩这逼,浑不吝的,这满满嚣张炸裂,压根不瞧鸡哥脸色,那尼玛不服就是干,要给整个拆迁了!
鸡哥脚下猛地一用劲,厚厚一叠足足二十万的连号崭新一百大钞,空中哗哗飞落起来,“钱,我一分不要,太几吧少,想我搬迁也不是不行,一个亿现在拿来,我点清了,即刻就搬走!”
还是钱的问题,狗剩瞧着空中那飞扬起来红色现钞,眼神淡淡笑,“鸡哥,那你可别怪我了,艹!”
狗剩甩手对着鸡哥脑袋,就是狠狠一巴掌,鸡哥身子飞快扭转,军大衣呼啦一下整个飞爆起来,一把就套在狗剩脑袋上,“麻痹的艹!”
鸡哥力气不是鼎鼎巨大,但动起手来,就好像恶狼一样快准狠嘭嘭嘭!
狗剩胸口连续中了十来拳,“尼麻痹的,老东西我今天非得整个撕碎了你!”
狗剩今时不同往日,连续挨了十来拳,居然一点没感觉疼,这就是那药起了作用,没有达到一定力道,那是一点不能起到打击作用。
要想放倒狗剩,最起码得五六百斤力气,这还算狗剩用的剂量不大,要是回去再来一管,只怕连陈武都能有危险。
咔嘭!
铁楸爆烈,狗剩抡起来空中呼啦啦响,鸡哥瞧着不对,从怀里掏出一柄亮闪闪三棱刮刀,刀口锋利与狗剩铁楸碰撞在一起,火星四射,铛铛铛!
傻哥在一旁瞧着,一些个混子开始猛砸起来,宾馆大门直接被整个砸得稀巴烂,鸡哥眼角余光瞧在眼中,心疼的不得了。
“我艹,狗篮子都尼玛住手!”
鸡哥被狗剩逼到墙角,也是年岁整个有点太大了,那尼玛体力完全不在最巅峰,这会儿也是快要整个不行,“尼麻痹,狗剩你牛逼,先停下,咱俩好好唠唠。”
鸡哥胸口起伏不停,眼色看看是想谈和意思,狗剩这会儿打得顺手,嘴角轻蔑咧开,“呵呵呵,早几吧你干啥去了,现在不是你想谈就可以谈,我艹!”
嘭!
大铁锹太狂暴,一直压着鸡哥打,鸡哥边走边横移开来,这会儿小花在床上睡得正香,听到外面动静,一把就翻爬起来,刚想出门一眼瞥见手机上一行短消息,“闺女,听见啥动静都不要出来,有爹在,你啥也甭怕别担心!”
到底是做爹的,这会儿小花眼神闪闪,终于还是下床将门反锁,一个人抿着薄薄可人的一张粉红小嘴,眼珠子滴溜溜飞快转动起来,“爹,我听你的,女儿相信你!”
妈呀,小花小时候就瞧见过鸡哥的霸道风采,这回依旧是回到屋里,手里提溜起红红诱人的指甲油,特镇定的涂抹起来。
……
“两位,这里就是丁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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