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里面的战况太激烈,还是这空气中的残香还有几分药力,对着这样干净的眸子,凤栖浔的喉咙竟然会有几分微微的干涉,作为多年的老处—男,没吃过猪肉也见识过无数次猪跑的,他当然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只是……
只是怎么跟个小姑娘解释?
这孩子也就十几岁,正是最早开始春心萌动的年纪,他们家小格曾经跟他说过,第一次跟江意北谈恋爱的时候,她就是十五岁,眼前这小姑娘……
凤栖浔瞥见她脖子里似乎挂着什么东西,两人离的近,他纤长的手指轻轻一勾,就把那枚玉牌给勾了出来,一面刻着名字,另一面刻着生辰八字,倒是真的没猜错,这孩子也不过十五岁。
只是,哪有人把这东西挂在脖子上的?
他忍不住撮挪道:“挂个狗牌做什么?”
姜梧桐把他手里的玉牌拉回来重新塞到衣服里,好奇的问他:“什么是狗牌?”
凤栖浔的脸色红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然,他,他就被她的问题问的太尴尬开个玩笑而已,他难不成还真能跟她解释解释什么是狗牌?
“没什么,只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这个挂在脖子上的。”这小姑娘真是处处都透着古怪。
姜梧桐滴溜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然后扭过头去,小声回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身上就只有这个东西。”
凤栖浔没想到她会跟他说这个,心底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蓦地一软,他从来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尤其是来到这里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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