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琴笑了笑,“难道不是该景小王爷处置吗?”
“他要杀的是你不是我,休想拿我当刀使。”萧离笙眯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说道。
“可他伤的是你不是我,景小王爷不是一向都有仇报仇的吗?”舒琴慢悠悠吐字,一点也没有借刀杀人的歉疚之感。
萧离笙这种睚眦必报的主当然不会放过伤了自己的人,但是只要一想到这样做就等同于在帮舒琴解决仇人,这一点让他非常不爽。
于是萧离笙想着总得讨点利息回来,“舒琴,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记着,从此以后你欠我一个人情。”
舒琴看了一眼身旁的周凯,想起他救了自己一条命,却只要求自己帮他修房子,于是试探性地开口,“一碗阳春面如何?”
萧离笙俊眉一挑,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碗阳春面就想打发我?休想!”
舒琴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不是所有人的追求都像周凯那么低的。
可是一旁的周凯毫无反应,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人情很“廉价”。
萧离笙见舒琴默认了,便将鲍尔去交给了宫中侍卫,为他安了个刺杀王爷的罪名。不用说,这已经够他死好几百次了。但是这还不够,凶手还有一个呢。
舒琴走到马掌事身后,拍了拍他的左肩。马掌事浑身一抖,回头应道,“舒,舒公子,有何贵干?”
舒琴先拿起砧板上的菜刀,才笑眯眯问道,“马掌事昨夜睡得好吗?”
“好,好啊。”马掌事眼神飘忽,一点也没有鲍尔去的镇静。
“是吗?我听说马掌事昨夜不在屋里,可是出来闲逛了?”舒琴把玩着手中的菜刀,漫不经心说道。
“我,我……”马掌事紧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马富平!”舒琴一刀砍在砧板上,大声喝道。
马富平本就心虚,这般被突然叫了姓名,陡然一惊,张大了嘴巴,舒琴趁机手一伸便将一颗药丸塞到了他嘴里。这毒药就是舒琴从禁库里顺出来的,总算派上点用途。
“你给我吃了什么?”马富平掐着喉咙,哇哇大叫。
“一种毒药啊,一种很毒很毒的毒药。”
马富平脸色大变,“舒公子,饶命啊!这一切都是鲍尔去逼我的!我与舒公子无冤无仇,不然怎么会杀害舒公子呢?”
马富平情绪激动,本来不会这么快就上来的毒性反倒提早就出现了。他大脑缺氧,呼吸不畅,掐着喉咙,快要说不出话来,像极了溺水的感觉。
“怎么样,快要窒息的滋味如何?拜你们所赐,我昨夜就体会了一把呐。”舒琴笑着问他。
“舒公子,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马富平嘴唇发乌,断断续续地说着。
“鲍尔去因为他弟弟的事想杀我,你又为什么要杀我?”舒琴
“因为”,舒琴拍了拍马富平的背脊,让他继续说下去,“舒公子你本来是住在北院,被我们安置在南院,此事被魏青魏总管知晓,我怕事情败露后,你向魏公公告状。”
“就因为这个理由?”舒琴感觉难以置信。
“是的,是的。”其实还有妒忌,马富平没有说出来罢了。
一堆神经病!舒琴心想自己就算被安置在南院也不会过多地说什么,人难免会嫉妒,只要不对舒琴造成伤害,舒琴也懒得回击。可他们竟然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人性命?看样子,这些事,他们做得不少啊。估计也是因为心狠手辣才坐稳了御膳房一把手的位置啊。过去他们做了什么,与舒琴无关,舒琴也不想管,宫中的冤情多了去了,手上干净的人不多。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对舒琴出手。
“马掌事干嘛脸色这么不好?以后御膳房就只有你一个掌事了,应该值得庆贺啊。”
“舒公子,您放过我啦?”马富平听出了舒琴话里的意思。
“若你愿意帮我做事,我就暂且留你一条性命。只是不知,马掌事愿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马富平拼命点头。
舒琴见把他吓得也差不多了,便喂了他一颗解药,“不想死的话就乖乖替我办事,每月来找我拿解药。”
马富平吃了一颗解药,那种窒息的感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心中一喜,立马回道,“多谢舒公子不杀之恩,小人我一定对您忠诚无二!”
舒琴点点头,问马富平,“你可以联系宫外吗?”
“可以。小人我掌管进出宫的瓜果蔬菜,可以出宫。”马富平赶忙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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