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越整个人看着如一条潜伏的毒蛇,随时能扑上来咬人一口,这种人太危险了。
不过想起邓虎的两个徒弟,凤天澜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他选徒弟的眼光好像不太行,这一个比一个还要危险。
司墨白揽着凤天澜的纤腰,“天黑了,回家吃饭了。”
凤天澜轻笑着点头,任由着他抱着她,就这样从喧哗一片的人群中离开,那双双离去的背影,仿若比翼鸟一样,让人看着满是羡慕。
“师父,您真的要做她的仆从?”翁越阴冷的看了一眼他们离开的方向,虽然他不是,但自己师父,做了别人的仆从,他的身份也跟着矮了一截。
邓虎淡定的从地上捡起了他的那根断指,宝贝一样的收了起来,“为师跟你说过,做人要信守承诺,既然当初我们看不起人,说出了这等赌约,就该履行,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到现在可还是很好奇那枚水灵丹呢。
“师父说的是。”翁越看了他一眼,不甘的低下头。
邓虎抬起左手,看着断了的尾指,长长的叹了一气,他总算没有对不起雅儿,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饭后,凤天澜与司墨白在思凤阁院子里散步消食,看着月光洒在那白兰花上,像是镀了一层银光,煞是好看。
“墨白,我想穿男装进尚学府。”凤天澜低头看着两人十指紧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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