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白真的不管霍若君在场,该如何就如何,对他来说,别人的感受,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且他还埋怨凤天澜又将人给带了回来。
她就不介意吗?
她不介意,他介意啊!
不过澜儿说的话,倒是顺了他的毛,说他的恩人,就是她的恩人,而做人不能忘本,不能忘恩。
他的澜儿,就是这么好的人。
“你们……要成亲?”霍若君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很,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句话来。
凤天澜轻嗯了一声。
司墨白低头绣着嫁衣,头也不抬,“我和澜儿订亲五年,是该成亲了,所以等订下了下月十九日,若明成愿意的话,来当见证人,若你有空的话,也来喝杯喜酒吧。”
然后死了这条心,该找别的男人就找别的男人去。
“你亲自绣婚服?”霍若君只觉得心疼的厉害,可还是忍不住的问出来。
“绣澜儿的嫁衣,我要她穿上我亲自绣的嫁衣,然后我再亲自脱下,一辈子的承诺。”
所以,哪怕他跟澜儿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也没亲自脱过她的衣服,为的就是成亲这一天,绝不在没有结为夫妻的时候,坏了她的贞洁。
听着这话,凤天澜的脸顿时就红了起来,微微沉着声,“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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