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澜连忙也跟着下了床,身子紧贴着浴房的门板上,竖耳倾听着里面的声音,听到里面传出的丝丝喘气声,这还是在隐忍之下,不想让她听到的。
所以,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疼痛?
司墨白脱下被冷汗浸湿的单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低眸看着左边心脏的位置,一条有尾指长的淡粉色的痕迹,赫然出现在了左胸上,而且随着心绞痛的加剧,颜色越发的深,隐约的要成为红色。
这让他的脸色,猛的惨白了起来,那张俊美的脸,浮起了恐惧,因为这是之前没有的,但是今晚却突然出现了,是蛊虫发作的厉害了吗?
若是这条粉痕,变成红色的,或者越来越粗的话,会是怎样?
琉璃说过,连心蛊会吃掉心脏,代替澜儿的心脏,而澜儿这辈子都无法解蛊,永远都要受蛊虫的折磨,还不说这蛊虫还是有着剧毒的,而这样的粉痕,是不是就一种征兆?
澜儿身上有没有?她会不会发现?
司墨白满心的慌乱,直接套上了干净的单衣,起身开了门,身子一重,他连忙伸手揽住摔到怀里的凤天澜,故作轻松的笑着,“澜儿想看为夫的身体,直说便是,为夫脱光了给你看,不必做这听墙角的事。”
“胡说,我才没有做这么没品的事。”凤天澜轻咬着下唇,将那要落下的眼泪,给逼了回去,抬眸噌怪的看着他,一如既往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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