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宇翰的手指本就在外围,齐念这一吸直接吸了进去,萧宇翰另一只手捏住齐念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景同是在勾引朕吗,同样的办法用两次朕还是会忍不住的,只不过景同第一次还是需要克制点为好。”
齐念的脸被水汽蒸腾得通红,再被萧宇翰如此调戏,早就可以滴出血来,偏偏不能转头,只能尽量视线低下不言语。
萧宇翰倒是心情很好,手指进进出出一会弯曲一会伸直让自己的东西更快地从里面流出来,温热的水进入内里,被刺激得有点微微刺痛,齐念皱皱眉毛嘴里不自主吐出“嘶……”。
萧宇翰眯起眼睛皱了皱眉毛,俯身亲了亲齐念的眉角:“景同,忍一忍。”
也只是第一下没有准备,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只是差不多清理干净的时候萧宇翰勾笑在齐念后方用手指轻轻抽/插起来,“啊~~~”齐念身子一软,连忙紧紧抓住桶壁,瞪大眼睛看萧宇翰,刚刚经历过□□的身子稍微一碰都会□□出声,更何况是这样的挑逗。
萧宇翰讪讪笑笑,抽出手指:“景同,我不是故意的,你那地方太软太湿太紧,我都不舍得离开,就想一直埋在里面。”
齐念松了一口气,要是再插下去自己迟早得起反应,刚刚做了三次自己已经不适应了,可承受不来了,好不容易压下去手指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微微低头。
萧宇翰却将这当作了自己离开暨景同身体之后他的放松,心内狂躁不安,面上却是不显,拿过一条浴巾将暨景同裹在里面擦干抱到龙床上伺候他穿上亵衣亵裤,吻吻他的额头:“景同先睡,朕去洗个澡。”
齐念此时也是累得很了,本就没有多少君臣观念,此时更是不顾君臣之礼直接闭上了眼睛。
萧宇翰借着冷掉的水草草冲洗一番便光着身子抱着暨景同看着他睡着之后还皱着的眉眼,轻轻用手抚平:“景同,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长手在榻前摸了摸,摸出一盒脂膏,将齐念反过来趴下,/慢慢褪去他的亵裤。露出一对雪白的臀瓣,萧宇翰想起刚刚手上的触感,皮肤竟是比上好的绸缎还要丝滑,不由眼神一暗,手慢慢探了上去,果然舒服。
齐念感觉有人好像一直在动自己打扰自己的睡眠,动动身子哼唧一声。
萧宇翰唯恐吵醒齐念,急忙收手,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松一口气放下心来,小心翼翼掰开臀瓣看那中间刚刚自己无数次进出的地方,粉红娇嫩就是稍微有点肿,最后还是没忍住动得有点狠了,可是萧宇翰完全沉迷在那紧致的甬/道,甚至四壁还会呼吸一样一收一缩仅仅吸住自己,就像是按摩一般,快感上脑哪还顾得上什么,若不是怕第一次会流血甚至给景同留下不好的印象恐怕自己早就化身成狼了吧。
暨景同当时软软地趴在自己身下,随着自己的律动上上下下回应,虽然是被□□控制,但萧宇翰知道那个时候的暨景同是舒服的,是快乐的,是愉悦的。萧宇翰甚至会想如果是别人在暨景同身上这样起伏挺动,他也会这样软得像水嘴里发出甜腻的□□吗,也会回应那人的深入浅出吗,这个表面温润如公子内里却淫/荡地像个荡/妇一样的人。
想到这里,萧宇翰的手下失了轻重,齐念嘤咛一声,萧宇翰连忙松手,刚刚自己捏到的地方已然变成了红色,面上心疼不已,按捺住自己心中的狂暴因子,不会的,这个人就在这里,不会的,而且他喜欢的是女人,不是男人,不,就算是女人也不可以,想到暨景同可能会抱着一个娇俏可爱的女人欢声笑语,越来越想把他锁在宫里,永远都不让他看见别人,萧宇翰总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只要自己一时不察,这个人肯定会跑,并且是毫不犹豫永不回头地跑。
萧宇翰打开脂膏盒,一股淡淡的幽香传来,这是之前派人在下属国里搜集来的,听说涂在密处不仅会消肿而且还会保持紧致柔嫩,强韧那处的皮肤,下次行事不易受伤,当时知道这物的时候萧宇翰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时候在暨院正家看到的那个粉嫩嫩的羞涩的小男孩,十三四岁的样子,可是却不知为何就好像前世认识一般吸引自己的注意,此后自己更是不能接纳他人,每日每夜睡下就是男孩各种各样表情的脸,笑着的,哭着的,羞涩的,高傲的,都是躺在自己身下的。
萧宇翰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对一个小男孩起了欲念,再加上那顿时间长期征战也就歇了心思,可是等到安定下来男孩的脸还是不能从脑海中移去,甚至每时每刻都要出来晃悠,男孩不知道,萧宇翰却是知道,他暗地里不知跟过多少次,只是每次都远远望着,查过他的各种资料,知道他是医术高超且心地善良,知道他喜欢自己的一个青梅竹马。
萧宇翰心中满满都是嫉妒,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得到他的笑脸,萧宇翰将那个女人招进宫来百般恩宠,这样一个女子本就是一个奇女子,若不是因为暨景同喜欢她的话,兴许萧宇翰还会对她另眼相看,只是现下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后来,萧宇翰不敢再打听男孩的消息,他怕他知道男孩伤心难过自己也会控制不住地伤心,他不忍心,只是听说男孩一直在太医院当值,纠结了半年终于打算出手。
第一眼看见他发现长大了的男孩更是吸引他,举手投足对自己就像是春/药一般折磨,立时就想狠狠扒开他的衣服将他像在梦中一样压在身下贯/穿他占有他,看见他给那个女人号脉就想折断那女人的手,终于他说出来了,不过为了缓冲,他给了男孩五天时间,终于,景同,你现在完全是我的了,以后你也只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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