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癸替她松了绑,便开始检查夏过的伤势:“她伤了胸骨,算好她身形灵巧,一般人受阿木一拳一定断裂。”
“严重吗?”草儿忙问。
“死不了。”阿癸开始给她治疗,然后拿着药送给草儿,“她是女儿身,我不方便给她敷药,你来。”
草儿虽然有些意外他知道,但是一想他是大夫,检查了小姐的伤势,怎么可能不知呢?看来他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连忙道谢。
帮夏过上好药,然后又吃了药,夏过终于幽幽转醒。睁开眼看着草儿好好的,她放松一笑:“还好你没事。”
草儿眼泪又流了出来:“小姐,如若早知道还是会被抓来,我就该坚持不让你去跟他比。”
“没事了,没事了。他们没有为难你吧。”夏过想着那个阿木应该还没有醒,其它人应该不敢动草儿。
草儿摇头:“没有。小姐好好休息。”
阿癸见夏过醒过来了,便问她:“最后问你一次,倒底有没有解药?”
夏过摇了摇头:“真的没有。这个只是让人立即睡眠的药,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睡醒了整个人会精神百倍。”她后话没有解释,这个精神百倍就是接下来三天三夜都不会睡。这是一种针对需要长时间执行任务不能瞌睡的人用的。鬼老头稀奇古怪的药还真不少。
阿癸盯着夏过看了许久,确定她没有说谎后便转身离开了。夏过和草儿不禁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他会弄死我。”
“小姐,他是个医者。应该只会救人不会杀人吧!而且刚刚也是他救了你。”草儿对阿癸的印象不算太坏。
夏过打量了一下四周:“我们这是被他们带回了军营吧!”
“嗯!”草儿点头。
“这里应该是军医帐,属于刚刚那人的地盘。”夏过再一次得出结论,“草儿出去看看有没有哪里可以逃出去。”
草儿摇了摇头:“这边军营比晔国那边严多了,四处都是岗哨,就连这营房门口都有两个士兵守着。”
草儿这一句话提醒了夏过,沉思了许久。不由叹了一口气:“唉!算好这么多年没有打仗,要是打仗就晔国那样的纪律作风,一开打绝对溃不成军。这也难怪早些年雪国人敢打到京城,大摇大摆的打劫完回家。真希望皇上的命能长一点儿,晚点儿把皇位传给那个幼稚太子。”
“小姐,别在想那些了,那些轮不到我们想的。”草儿回了一句。
“你刚那句话提醒了我,我细细的想了一下。为什么过了界,雪国边境的地势那么难走,而且跟地图有些不符。如若不是我方向感强,我们一定很难走出来。其实里边多多少少有些人工的痕迹,那些便成了一股天然的屏障,也特别好设埋伏。晔国如若冒然进攻打雪国,光边境那一百多里地就够难对付了。”夏过将刚刚想到的都说出来给草儿听。
草儿不禁笑起来:“小姐,你再说下去,我们本不是奸细也变成奸细了。”
“怕什么?反正他们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夏过一脸无所谓。
“阿木和阿癸都听得懂。”草儿提醒了一句。
夏过忙捂了嘴:“对,对,对,不能说了。等会被那阿癸听到了,我们真成奸细了。还是想想有什么行得通的办法出去吧!”
“我们试着跟他们说吧!反正我们只是到这雪国找寻东西,真的不是奸细,清者自清。”草儿倒是很乐观。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他们好像是特地来抓我们的,不是碰巧。所以,我们想出去不是那么容易。”夏过想起他们起初的对话,很有问题。
草儿一脸不解:“小姐从哪里看出来的?”
“他们抓了我们是直接回来的吧,如若是碰巧遇到,他们应该不可能一起回来。还有,记不记得阿木开口问我们,第一句话是晔国话。你要知道我们身上都穿着雪国的服饰。”夏过分析给草儿听,“这说明他们知道我们是从晔国过来的,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路上可是一个人影都没有遇到。”
“小姐,你是说我们的行踪他们一直掌握着?”草儿有点儿害怕,看来她们想从这里逃出去还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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