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祉忙找着借口了:“老婆,有人在哭。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夏过听听这声音好像是个女孩子,便寻着声音往前走:“快点儿,跟上。”
柳岩祉忙跟上,二人加快的步子。那哭声也越来越清晰,顺着声音走进屋子里。看到林悦君坐在院子里哭,而一个男子跪在地上。另外的人站在旁边,有观看的,有训斥的。
柳岩祉忙上前:“发生什么事了。”
夏过忙上前扶起坐在地上哭的林悦君,一脸关切,用手绢给她擦眼泪:“悦悦,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那训斥的人见少爷和少夫人来了,忙住了声。眼睛不由得看向林悦君,这少夫人怎么这么护着这个小丫头。不等林悦君开口,帐房的文主管忙开口。
“少爷,少夫人。老林他做假帐。您看看,这都记的什么?昨天东院明明支了三十两银子,这上面记得三十五两。那五两银子,肯定他给私吞了。”
柳岩祉看向跪在地上的老林,老林忙磕了一头:“少爷,你明查啊!东院晌午是支了三十两银子,也记了三十两,后来下午东院小姐的丫鬟说小姐水粉完了,又支了五两,流水帐上都有签名的。晚上把流水帐并到这月的总册上了。文主管今日对帐说我多记了五两。”
“那把两本帐都拿出来不就完了,至于弄得这么严重吗?”柳岩祉很是不悦。
文主管忙开口:“昨天那个流水帐上根本没有这一笔,他说明明记着的,现在怎么也找不到了。”
“文主管,找不到你就说老林做假帐啊?”柳岩祉真的觉得证据不足,“把帐本拿来。”
文主管忙将帐本拿出来,柳岩祉翻了翻,确实没有丫鬟支五两银子的记录。夏过接过来看了看,又从侧面看了看:“帐本被人撕过。”夏过满口肯定。
文主管一愣:“被人撕了?怎么会?”
夏过将帐本递给文主管:“你仔细看看。侧面的线。”
文主管忙侧过帐册看了看,一怔,那线中间还夹了一小快撕过的纸。虽然被人清理过,但带到线上的纸夹了一小块在线上。文主管拿出那块纸:“真的被人撕了。谁做的?”
文主管打量着整个院子里的人,无人做声。
夏过一笑:“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别人做假帐,如若他不在柳府做了,有这样的工作记录,以后谁敢请他啊!他还要不要生活?”夏过的声音不大,却极俱威严。
文主管忙上前将老林扶起来:“对不起。是我没有查清楚。”
夏过严肃地看着文主管:“你做事太过草率了。既使帐上没记,你去东院问问那个丫鬟不就全明白了吗?何必要这样对林先生?”
“少爷、少夫人,是奴才的错。以后不会了。”文主管忙道歉。
“文主管,帐房一直都由你负责是吗?”夏过问。
文主管忙点头:“回少夫人,是奴才。”
“好!你把帐房好好查一遍。看倒底这事儿是谁做的?做为帐册,是不是应该有专人负责,一般人不可以随意动?”夏过问。
“是!少夫人教训的是,奴才一定好好整顿帐房。”文主管一脸的汗。
夏过忽然面色柔和了许多:“你别紧张。我只是提议一下而已。尚书府里的帐一直都是你在管,我相信你一直做得很好,这次只是被人当枪使了而已。下次小心了,别再让人当枪使了。”
“是,是!”文主管心里的一声石头落地了。
夏过轻轻一笑:“如果我没有记错,林先生好像只管记账。他什么时候开始管钱的出入了?”
“回少夫人。前几天老何回乡去了,林先生平日里本本份份,老何就跟我说让他代管几天。等老何回来银钱的出入还是老何负责。”文主管忙回了一句。
夏过看了一眼林先生,然后看了看文主管:“我看这林先生做不了这个,从今天起你亲自负责银钱的出入至到老何回来,林先生还是只让他记帐吧!”
“是!”文主管回了一声。
林先生忙跟夏过道谢:“多谢少爷、少夫人。”
夏过笑:“不用谢了。记住一句话,清者自清。对了,悦悦这孩子我挺喜欢的,我跟厨房要了去。”
“多谢少夫人。悦悦,快给少夫人磕头。”林先生忙拉着林悦君磕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