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现在如何是好?智亲王已经死了,柳岩祉又被贬去龙场做驿丞。怎么跟雪国交待?”司徒楚昭一脸的无措。
“如若柳岩祉未贬去龙场,还可以让柳华青和柳岩祉出面说,智亲王身体有恙或是身怀有孕,不能出远门。即使使臣去柳府探望,也会遮掩过去。而如今柳岩祉贬去那么远的地方,他即使回京最快也得半月,如何来得及?”太后也一脸愁绪。
“那就说他们夫妻云游去了,不知方位。待他们回来再让他们去雪国好不好?”司徒楚昭如是跟太后商议。
太后一脸愁容:“现在只能这么说,千万不能让雪国使者知道,智亲王已死和柳岩祉被贬一事,如若不然后果很是严重。”
“是,皇儿记住了。母后,那楚王妃遗留下来的那股暗势力如何应对?”司徒楚昭一脸担忧。
“交给落花阁吧!落花阁也查到了可疑的人。只是对方暗中势力很大,至今查不到那些人栖身之处。”太后也面露难色。
“那柳岩祉现在需要调回来吗?”司徒楚昭又问。
太后沉思片刻,眸子里闪过一丝光芒:“贬都贬了,暂时就留他在那里吧!”
“是,母后,那皇儿先去处理雪国使者的事了。”司徒楚昭对于柳岩祉继续留在龙场没有一丝疑惑。
“去吧!”太后看着司徒楚昭行完礼退出去,一脸的无奈。她说什么是什么,也不问问为何不召回柳岩祉?什么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独挡一面?
雪国使者一干人等准备回雪国,只是让皇上意想不到的是,这雪国使者阿癸是大王子的智者,跟智亲王私交颇深。当皇上说智亲王和柳岩祉云游去了,一时不知身在何方,待他们回京便再行去雪国时,他心里顿觉疑惑。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只要皇上一张告示,智亲王和柳岩祉不可能看不到。而智亲王如果知道女帝即将临盆不可能不赶回京。事有蹊跷,看来是有事瞒着他们。
阿癸带着出使雪国的几位随从,仍旧按行程朝雪国的方向回程,但是暗中却在查访关于智亲王和柳岩祉的事。
哪里的消息最灵通?当然是妓院,阿癸是雪国的使者,多多少少得注意分寸,不能明目张胆的前往。
到了夜里,替他们值岗的晔国护卫都有些睡意,阿癸便一身晔国的装扮往妓院前去。他的晔国话说得很好,所以几乎没有人能看出他是雪国人。
到了妓院门口,他不禁警觉得四周打量了一圈,没有感觉有可疑的人,便跟一般嫖客一样走了进去,不曾想暗中有一双眼睛盯住了他。
“唉哟,这位爷面生得很,头一次来我们翠香楼吧!我们这儿的姑娘个个美艳娇嫩,妈妈给你介绍几个?”老鸨堆着一脸的笑容跟在阿癸身边。
阿癸四周打量了一番,既然来了当然要装得像一点儿,便掏出一锭金字给老鸨:“把你们这儿最红的姑娘叫来。”
老鸨看到金子,顿时眼睛里透着贪婪的惊喜:“好说,好说,爷,您这边请,一会儿我们这儿的花魁就要出来表演了。”给得起这么大锭金子的,当然看不上那些小角色,便忙将他带到贵宾席上坐。
阿癸坐在专属的贵宾席上等着花魁出来,然而耳朵却听着四周聊天的声音。此时台上表演的是几个舞妓,穿得很暴露,雪白的大腿和白嫩饱满的酥胸半露在外,在台上扭动着撩人的小蛮腰。
一个身影闪进了花魁诗琴的屋子,诗琴此时正在为出场做准备。感觉到有人便让侍候她的两个丫鬟退下。
“出来吧!”诗琴坐在镜前,放下手中的木梳,一脸的平静。
辰风抱着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走出来,看着诗琴微微一笑。
诗琴见是辰风,整个人顿时惊呆了,忙起身恭敬的行礼:“参见右护法。”她没有想到居然是右护法亲自来。
“起来吧!今儿有个重要客人,公子让你侍候好他。相信这个,他应该很感兴趣。”辰风拿出一副画,场景是雪国百里红妆送嫁的场景。
诗琴从地上起身,接过画:“不知公子让诗琴侍候什么人?做什么?”
“今日贵宾席上的,这画当成你今日表演的道具。这是公子的信,看了便会明白。”辰风丢了一封信给诗琴。
诗琴忙拆开看,顿时懂了:“诗琴明白。”
“那我可以走了。”辰风微微一笑,便消失在了诗琴的房间。本来这件事可以由他去做,但是他在雪国游园时见过阿癸,他不确信阿癸认不认得出他来。所以不露面为好,要不然会把事情办砸的。
辰风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阿癸,台上的舞妓退场之后。顿时灯光一暗,诗琴蒙着面,一身大红的轻纱衣袂从天而降。目光落在贵宾席上的阿癸,一双美目顾盼生辉,轻飘飘的轻纱在空中轻舞。顿时传来一阵阵惊叹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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