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行抱着受伤昏迷地容心月,回到七王府,轻轻地放在他的床上。
看着昏迷不醒的容心月,龙行心如刀割,痛到窒息。二十三年来,他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
“取凝血金疮药来。”龙行目光幽深,带着焦急彷徨,双眸一刻不离容心月。
一鸣十分惊讶,心想:凝血金疮药是王爷亲手配的,全是名贵药材制成。很多药,都是费了几年光景才找到的。王爷自己都很少用,怎么给容小姐?王爷对她如此上心,绝不可能只是因为解毒,不会是……
凝血金疮药很快取来,龙行道:“你们出去。”
所有人都疑惑:王爷是想自己为容小姐清洗伤口?涂药?所有人都微怔,迟疑了一下。
“出——去!”龙行暴怒,颈脖青筋突起。
所有人都感觉两条腿不够用,麻利地退了出去。
龙行轻轻地一点一点,拔开容心月的衣裳。细伤口还汩汩地流着鲜血。
龙行用白布蘸着温水,把血擦干,再用凝血金疮药轻轻地涂抹在伤口处。
药涂在容心月的伤口处,昏迷地容心月微蹙眉,显然有些疼。
伤口在容心月的身上,疼在龙行的心里。他不知道自已怎么了,只知道无法控制。
从遇到容心月的那天,不知不觉地龙行的心被这个女人牵着走。像个未经事的男孩。
想到这里,龙行露出少见的羞涩缅腆。
龙行温柔地拔开,容心月胸口的衣裳。美胸袒露,龙行脸红到脖子根。身上涌出一阵躁热,躁热像荒草疯长,蔓延全身。
龙行放下凝血金疮药,倏得离开,半晌回来了。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他去荷花池,泡了个凉水澡。身上躁热稍退后,他才回来。
龙行继续精心的用凝血金疮药涂伤口。这凝血金疮药,不留疤痕,愈合快。是师尊给他的方子,他按着方子自己配的药。
伤口涂好后,龙行拿来纱布,轻轻地把伤口包好。找来他的中衣,给容心月穿上。
龙行又从百合穴给她灌了玄气,助她早些恢复。看着容心月沉沉地睡着,龙行心里多少有些舒坦了。
此时,天空已破晓。东方已经开始微微泛白,夜幕的深寂即将被打破……
龙行双眸暗淡,疲惫不堪:“一鸣!”一鸣快步进来,他也未休息,守了龙行一夜。
“你去查一下,昨天袭击容心月的是什么人?”龙行淡淡地道。一鸣明显能感觉到龙行的疲惫,他知道为了救容心月,王爷是用尽心力的。他领命离开了。
其实龙行内心已经有了答案,会用高级冰系法术的人,非冰域国人莫属。心中一个名字蹦出来:冰峻太子。
冰峻太子是龙行的老对手,当年与冰域国交战期间,冰域国最主要的大将就是太子冰峻。此人阴险狡诈,心思细腻。最善于施一些阴谋诡计,小人计量。
龙行双目虎视眈眈,如同老虎看到了猎物。他誓让袭击容心月的人血债血偿。
……
翌日,经历了一夜的暴雨,空气中的热气更甚,已是盛夏时节。在这场雨地滋润下,花草树木疯长。
容心月惺松睁开双眸,全身有些疼痛。纱布包裹了全身。
容心月慢慢的坐起身来。
一旁地春花关切道:“小姐,你起来了,没事吧?”
容心月一脸狐疑:“我怎么回来的?”
“是七王龙行今早抱你回来的。”春花诡异的偷笑。
今晨,龙行横抱着昏迷不醒的容心月,大摇大摆地穿过容府。家奴院工不敢直视,努力地用余光瞟着。大家自然发现了,容心月还穿着男式中衣。个个在心里描绘出一个龙行与二小姐的风流艳史。都想配上插图。
龙行径直来到容心月住的西院。把容心月轻轻地放到床上,盖好绣被。并吩咐春花好好伺候,春花唯有诺诺。随后不紧不慢地离开。听到消息的容展儒前来招呼。龙行并未搭理。出去坐上马车进了王宫。
“什么?是他送我回来的……”容心月猛一扭动身体,全身都隐隐作痛。
“王爷还说,给你涂了药。血止住了,几天就好。”春花表面微妙。
“什么,他还给我涂了药!”容心月微微一怔。
春花回答:“是,小姐。”
春花好奇心不减:“伤到哪里了?你为什么穿着男式中衣?你与王爷……”
“没事!出去!”容心月愠怒,打断了春花的问话。躺下把被蒙在头上。春花撇撇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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