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受伤,很多东西都压在一鹤一个人的身上,所以龙行也并未催促于他。
今日容心月听起,龙行有些心虚,又不好与她明言。
容心月黯然神伤,心情有些低落。
毛球到底让人什么抓走了呢?
为什么龙行都没有找到它的踪迹?它会不会有危险呀!
毛球的事,让容心月这几日就有些焦灼不安。
她颓然神色龙行尽收眼前,他双手用了点力,捏了一下容心月的肩,面带微笑,深情款款地说道:“我让品香阁给你备了你最爱吃的饭菜,走吧!”
容心月有些落寞神伤,看到龙行春光灿烂般迷人的微笑。
她不由得莞尔一笑,脸上也溢出娇艳如花般的笑容。
龙行情不自禁得把她搂到怀里,温存安慰一番。
须臾,他先出去了。
春花进来给容心月梳整秀发。
容心月美美得坐在梳妆镜前,如黑瀑般的秀发垂于地面,黑如浓墨,柔如锦缎。纯白如雪的雪花裙铺沉开来。真是兰芷慧心似素女,气质优雅如冰夷。
勤快的春花轻盈得梳理起秀发来。
这几日,一鸣受伤,都是春花在照顾。因为南楚的行为不检点,春花对她的芥蒂很深。
春花每每在府里遇到了,都对她嗤之以鼻。南楚也唯唯诺诺,毕恭毕敬的样子。
日子过得平淡无澜,但是总是疙疙瘩瘩的。
“一鸣怎么样了春花?”容心月悠闲得摆弄着手里的红珊瑚簪,慢不经心的问春花。
春花与南楚别扭,容心月是知道的,她心里也别扭,直到今日,龙行还是没有跟她解释那日的事?
容心月偶尔想起来,心里就莫名焦灼。
不过,南楚还是有自知知明,在府里很少走动,干活卖力,吃苦耐劳的。而且有意避着容心月。
容心月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挺好,再养一段时间就能全愈了。”春花经心梳理着秀发,面露复杂神情。
容心月在铜镜里看到了春花的神情,她微微一笑。
“王爷也回来了,我有机会与王爷说说你与一鸣的事!”容心月边转着簪子,边抬眸透过铜镜颇有深意的盯着春花的脸。
春花轻轻努嘴,眼睑睛下垂,讪讪地道:“七王妃不用费心,春花一辈子不嫁人了,就跟着王爷和王妃过。他现在的受伤,府里没有人手照顾他,我出于好心,照顾他一下。至于他喜欢谁,与我何干。”
春花照顾一鸣多日,一鸣一直是张冰块脸,不冷不热的。有些了寒了春花的心。
容心月轻笑一下,又马上收敛了。春花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梳妆完毕后,春花给容心月披了件带帽白狐狸皮的外氅,领口处有黄金缕扣,轻轻扣了上去。春花扶着容心月去往品香阁。
品香阁里,热气腾腾,炉火正旺。外面虽是数九寒天,但品香阁里,温暖如春。各种陈设,极尽奢华。端庄大气,气象万千。
龙行早已在那里等候了。
容心月轻轻脱去外氅,纯白的雪花裙包裹着玲珑娇嫩的玉体,盈盈坐在了龙行对面。
她弱骨纤形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
黛眉如烟,联娟传情。秀眸如水,澄澈流盼。粉腮红润,娇羞可人。朱唇榴齿,的砾灿练。肌若凝脂,圆润如玉,—肌妙肤,弱骨纤形。
此女本应天上有,不知为谁落人间。
龙行失神得望着容心月,眸光直勾勾的。喉结还滑动了一下。
容心月顿感龙行得眼神像能吸魂锁魄一般,她两颊微红,羞赧异常。
她腹诽了龙行一通。
容心月狠狠得剜了龙行一眼,轻嗤一声:“登徒子!”
龙行倏地回了神,轻咳一声。恢复了坦然自若的神情。轻启朱唇道:“登徒子?人家登徒子都是干了什么的,我没什么也干,还登徒子呀!”
容心月啼笑皆非满脸,也不理他。
“我不能白白有了这名,得坐实了才行呀?”龙行依旧云淡风轻,煞有介事地道。
容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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