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宁轩家中。
华国诗词协会主席宁轩和副主席曹丹青在一起商议事情。
三年一届的华日诗词交流大会将于本周末在京举办,这正是两人目前苦恼的源头。
宁轩眉头紧皱,“真的没什么希望吗?”
曹丹青脸色纠结,“这两年梅川一郎多次赴华,与我华国诗坛较力,唉,可叹啊,泱泱华夏,居然尽数败于此人之手!”
宁轩闻言,又是忍不住叹息。
华日诗词交流大会已经举办了六届,这六届比赛中,第二届和第五届是华国诗坛取胜,另外四届的胜利者,则都是日国诗人。
宁轩叹道:“可恨,日国诗词都是传自我们华国,几千年历史中,都是我们遥遥领先,日国只能弯下腰汲取我们的文化,可是到了现在,两国诗坛相较,兴盛强大的居然是日国,唉!难怪政-府近年来大力推动文化复兴,我们诗坛确实不能再闭关自守了!”
曹丹青点了点头:“我国地大物博、人才济济,现在文化事业复兴之势蓬勃兴起,相信一定会重现历史上的文化辉煌。”说到这里,曹丹青顿了一下,忧心道:“可是宁主席,现在要怎么办?第七届华日诗词交流大会迫在眉睫,根本没时间去等待复兴了啊!”
曹丹青对华国文化实力的复兴很有信心,但是它是将来五年、十年乃至几十年的事情,可现在眼前就有一件大事啊!
宁轩也头疼,无奈道:“其实咱们和日国诗坛的差距并不大,只是那个梅川一郎,唉,虽然不愿承认,但还是不得不说,他真的是才华横溢啊,写的诗既有浸淫诗道数十年的老练之处,也有现代诗人少有的灵气,放在古代,那也是百年难出的诗家,他这次代表日国参加大会,我实在是没什么把握。”
宁轩去年过了六十六,已经是年逾花甲的老人了。曹丹青看着老哥哥这幅无力悲愁的模样,心里也一时心酸。
唉!
他虽然没有和梅川一郎比过诗词,但他却将梅川一郎的诗词悉数看了很多遍,尽管不忿,但也必须承认,梅川一郎在诗词一道上的造诣,是比他要高的,而且还要高他许多。
曹丹青叹了口气,他是华国诗词协会副主席,基本就已经站在了华国诗词界的顶点,除了不知道有没有的隐士之外,还有谁的诗词造诣能比他高呢?连他都自愧不如,更何况——
突然,曹丹青眼前一亮,他蓦的想起来一个人,一个诗词造诣远在他之上的人!
激动之下,曹丹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不顾受到惊吓的宁轩,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真是糊涂啊,居然把那个人忘了!
宁轩被曹丹青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刚才还一副斗败了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怎的一转眼就大笑了起来?莫不是最近压力太大,得了失心疯?
宁轩紧张而又担忧的看着曹丹青,道:“丹青,你怎么了?没事吧?”
曹丹青笑了一阵儿,摇头道:“我没事,老哥哥,我是想到了一件大好事才这么开怀大笑的。”
宁轩一愣,“大好事?什么大好事?”
曹丹青语气重重道:“能解决这一届华日诗词交流大会的大好事!”
宁轩瞪大眼睛,不信道:“不可能,梅川一郎的诗我看过,造诣——”
曹丹青大手一挥,“梅川一郎一样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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