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萧厉谦根本不给她痛苦的机会,轻咬着她耳垂沉声道:“你的宝贝儿子今天输液费又是六位数起,你不挣点给他?”
提起她的孩子,陆倾雪死灰般的脸才忽然有所反应,眸中盈着泪,咬唇望着他,嘶哑着声音央求道:“你别停他的药……”
萧厉谦淡漠地压低唇角,眸中眯着一股寒气。
这个女人,只有在谈论起那个孽种的时候,才知道求他。
“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陆倾雪皱紧眉头隐忍,慢慢顺从地躺下,闭上眼,任他肆意索取。
她在心中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哪怕是为了她的儿子糖豆,也要忍。
这么多年,她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
陆倾雪撑着酸痛的身体从病床上爬起,呆滞望着空荡荡的四周,恍惚觉得跟萧厉谦做的一切都是梦。
她自嘲笑了笑,他向来都是如此,该做的做完,提了裤子就走,简直是混蛋中的极品。可她偏偏就爱惨了这个混蛋男人。
“太太醒了,这是萧总吩咐我给您服的药。”
是萧厉谦身边的方助理在说话,他恭敬上前,两枚药片安静地摊放在掌心。
陆倾雪淡漠扫了一眼,嘲讽笑出声。
避孕药。
萧厉谦就这么怕她怀上孩子?
她手指瘦弱,拿过药,仰头狠心吞入腹中。
她固执地没有喝水,任凭药片干燥地滑过喉咙。
“走吧,太太,我开车送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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