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倾雪皱眉,开门见山地道:“是你向萧厉谦提出,要收留糖豆?”
江曼凝微愣,脸色微凝,一副纯真无害的委屈状:“我……陆小姐,您别多虑,我只是看那孩子一个人太可怜,而我……你知道的,我不能生……”
“与我何关?”陆倾雪冷笑了声,清眸凝着凉意与疏离,“我这个亲生母亲还没死,你就迫不及待要夺走他,你居心何在?”
江曼凝咬着唇瓣的模样娇楚可人:“我只是心疼那孩子……”
“那是我的儿子,不需要外人心疼。”陆倾雪淡漠地拢上了眼帘。
“萧太太,我一定会好好对他的。”
“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江小姐请不要妄想了!”陆倾雪猛地站起身,双手狠狠撑着桌面,冷瞪着她。
“那……好吧。”江曼凝望着她激动的模样,忽而勾了勾唇,“罢了,我也只是太想要孩子。不过,昨晚厉谦也答应我,说一定为我找到最好的妇产医生,等我合适生育,他就和我要一个孩子。”
陆倾雪脸色瞬间煞白,纤细的臂略略颤抖。
她忽然想起,每次跟萧厉谦行过房事后,都会被逼服下避孕药。
或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随便你们。”陆倾雪淡漠地别过头,装作不在意地喝茶。
聊天勉强在沉重中结束,陆倾雪跟江曼凝一前一后离开咖啡厅,窗外却已经雷雨大作。
“怎么雨这么大,我没带伞啊,”江曼凝娇声埋怨,往房檐躲了躲。
陆倾雪沉重抿了口气,看来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
雨帘细密交织的影子中,黑色宾利车缓缓停在了路边。
一把黑色的伞撑起,男人矜贵下车,姿态便是优雅到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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