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
男性寡冷的声音携着暗哑撞进顾善的耳朵,她心里一颤,下意识听话闭上双眼。
一想又不对。
她不是送上门来让他非礼的啊,她找他有正经事啊!
睁开眼睛,开始挣扎,娇小的身体被男人禁锢,抗拒的幅度大不了,只能弱弱的表示不愿意。
宗世霖呼吸很快粗重了起来,一年了,身体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一碰她就有反应,就像现在,她越是微小的挣扎,扭得他身上一阵一阵的邪火从心里往外冒。
“别动!”
冷冷的男声,带着警告。
在扭下去他不敢保证对她做出更过份的事。
顾善一听这话,越发的着急,唇被封着,不能讲话,只能‘唔唔’表示不满,她急得手心里出了一层汗,男人动作越来越强势,将她按向那神圣的办公桌上,腰线那里被坚硬的办公桌角咯着,一阵难受,顾善害怕又惶恐。
一年前那晚的记忆又浮现出来,下雨天,他喝醉酒,也是像现在,她哭着喊着,他动作不停,要了她一夜。
眼泪没忍住,一下子流了出来。
等宗世霖发现身下的女人哭泣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皱着眉头,看着她湿透了的眼睫毛,嘶哑着嗓子:“哭什么?”
顾善吸了吸鼻子,“疼……”
“……”
他动作已经够轻的了,还疼?
撇着男人隐隐压抑的欲色和眼里的不耐烦,心脏被狠狠刺了一下,她咬牙忍住心里的委屈,颤抖的小手从腰那里摸过去,笑着解释说:“不怪你,是砚台咯得我腰疼。”
这笑比哭还难看!
解释也勉强。
宗世霖心里烦躁,扯过纸巾替她胡乱的擦干净眼泪,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毕竟以前跟着一群三大五粗的男人生活了几年,强硬惯了,一时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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