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闫建业反问,细细回想当年的事情,刘云第一次离开的事情,他们说刘云拿了一千万弃他而去,他便相信了,对她充满了恨意,然后娶了第一任妻子,几年后偶遇刘云,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如果她当真拿了一千万,怎么可能会过的那么清苦。
第二次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他们说她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可当年的她,早就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可恶的是自己依然相信了家人的话。
“大哥,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怕。”
阎荷香吓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今天真是她的衰日,不幸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
“建业,荷香她哪里惹到你了,你说她便是,何必这样吓她。”
在儿女之间,老爷子多数时候是跟女儿亲的,因为长子越来越冷峻,跟他疏远了。
“我不过是刚刚走到她的门口,就见她匆匆忙忙跑出来,我哪里吓她了,小妹,你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情吗?”
闫建业没有当面质问阎荷香,刚才是被怒意冲昏了头脑,他相信阎荷香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就让刘云消失,一定还有帮凶,现在可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啊?我,我……”
阎荷香根本没想到大哥会这样说,难道刘云没有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还是他根本就没有见到刘云,又或者筹备更大的折磨等着她。
老爷子一听,就觉得女儿又小题大做了,不悦的皱眉,用拐棍敲打着地板说道:
“荷香,你跟你儿子真是没一个让我省心的,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
“爸,您别生气,我错了。”
阎荷香赶紧给老爷子顺气,等回了帝都,她一定要远远的躲着闫建业。
闫建业退出了老爷子的房间,将慕淮齐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老爷,有什么要我做的?”
慕淮齐跟着闫建业几十年了,只要他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要做什么,可是今天的闫建业一举一动都太过神秘莫测。
“帮我查一下当年刘云离开以后,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认识了什么样的人呢,着重调查姓连的男人,还有拿到连歆的DNA,我要做亲子鉴定。”
即使刘云不承认,他也含着一份期待,希望连歆是自己的女儿,毕竟当时他有一次喝了酒,趁着醉意强要了刘云。
“是,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可能有些困难,不过我还是会尽力。”
慕淮齐也经历了当年的事情,难道在医院见到刘云后,发现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当时他站在门口,所以二人说了什么,他并不是很清楚。
“这件事你亲自去办,不要用慕枫的人调查,更不能让他知道。”
阎建业想到大儿子是那么喜欢连歆,他的心就跟着紧张,他们两个该不会已经发生那种事情了吧?
“我明白。”
慕淮齐说完便着手去处理,留下闫建业一个人回忆当年的事情。
连歆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眼睛也好干涩,用手揉着额头才缓解了疼痛。
窗帘没有拉,接近傍晚,微风吹了进来,将连歆吹的有点清醒。
“景瑞——”
连歆光着脚跑下地,打开门跑下楼就要出去。
“连小姐,您去哪里?”
陈美琪拉住奔跑的连歆,急忙问道。
“我要去医院。”
景瑞还在医院,她怎么能在家里,她要陪着他。
“景三少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他需要好好休息。”
身为一个称职的秘书,陈美琪会了解跟阎少宸有关系的很多事情。
阎少宸本来在书房处理文件,听到外面似乎有点嘈杂,一出来便看到连歆穿着睡衣、光着脚站在那里,急忙走下楼将她抱在了怀里。
“怎么没穿鞋。”
别墅的地板还是有点凉的,即使是夏天,他也害怕她着凉。
“陈秘书说,景瑞已经脱离危险了,真的吗?”
连歆想要再确认一下,否则她不安心。
“真的,你先吃点饭,一会儿带你去看他。”
阎少宸抱着连歆,总觉得她好像又变轻了,心疼的很。
“好。”
只要景瑞没事,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连歆用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换好衣服到了一楼。
“煮了皮蛋瘦肉粥,先喝点,然后在吃其他的。”
阎少宸坐在那里,主动给连歆盛粥,在陈美琪的眼里,这哪里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阎少。
“谢谢。”
连歆接过碗,埋头喝了起来,刚刚在楼上,她已经想过了,只要有时间,她就要到医院去照顾景瑞,直到他康复为止。
“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阎少宸很怕她多想,女人最是容易心软,尤其是在景瑞这样为她受伤的时候。
连歆本来还在犹豫要怎么开口,但是既然阎少宸起了头,她便低着头接着他的话说道:
“阎少宸,真的很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一直都记得我是你雇来的保姆,也很努力的想要做一个称职的保姆,但是我确实不太合格,今天,我可能又要做一些不合保姆身份的事情了。”
连歆不敢看他的眼睛,她猜想阎少宸一定是非常生气的,或许还会想要将她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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