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的力道不足以击穿大虎的头盖骨,大虎在嘎鲁玳和康熙的联手之下也扑不倒康熙,就这样僵持着的时候,,侍卫们送算是姗姗来迟了。
之后,大虎虽然很不甘心,但是最后却是命丧侍卫们之手,只能死不瞑目了。
收拾好大虎之后,随行的侍卫长向康熙请示是否回营帐压惊。
康熙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想再校场再逛一会儿。
让那些侍卫远离之后,康熙来到嘎鲁玳的身边,问着“爱妃,当时朕叫你先行离去,你怎么不走啊?”
嘎鲁玳开玩笑的说“皇上,那大虫的目标是皇上,妾身又何必离去呢!”
听了嘎鲁玳的话,康熙刚才射杀猛虫的好心情全都没有了。想想也是,康熙作为大清的统治者,他自己妃子心中都不是一心只向着他的,他又怎么会高兴的起来呢。
不过,嘎鲁玳像是没看到康熙的不高兴似的,接着兴高采烈的说“再说,妾身留下还可以帮皇上牵制住大虫,让大虫不能伤害皇上啊!妾身留下来这么有用处,妾身又怎么会离去呢?”
听了这话,康熙的大男子主义满足了,康熙才又高兴了起来。这时候,康熙也有心情逗弄嘎鲁玳了。
“那爱妃怎么知道你留在那里会帮到朕而不是拖朕的后退呢?”
听了康熙这话,嘎鲁玳心中小人现在正在大笑。哈哈哈,她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了一个让她向康熙展示自己高超的智慧的时候了。
嘎鲁玳在马上淡(装)定(逼)的说“皇上,妾身当然知道留下来会帮到皇上的。俗话说,单筷易折,捆筷难断,众人拾柴火焰高。即使是远胜于自己的力量,只要善加利用自己的优势,把弱小的力量拧成一股,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妾身虽不能及皇上的英勇,但是,妾身却也是可以做一些妾身可以做的事的。现在,皇上还会怪罪妾身拖皇上的后腿嘛?”说完,还甜(挑)甜(衅)的对康熙笑了一下。
不过,康熙这个时候可没心情管嘎鲁玳,他还正琢磨嘎鲁玳说的话呢。如果说以弱胜强的话,那么。。。。。。
以康熙的聪明才智,康熙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嘎鲁玳还在身边康熙是绝对不会表露出来什么的。毕竟嘎鲁玳作为鳌拜的义女,康熙也不得不防着嘎鲁玳一些。
“那爱妃知道那大虫为什么一直揪着朕不放吗?”
康熙的这表情,嘎鲁玳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没有,但是康熙既然不想谈这个话题了,那么自己自然是不能再揪着不放了。
听到康熙的话,嘎鲁玳漫不经心的说“皇上不是昨天晚上刚饮了虫血吗,现在虫血的气息尚未消退,说不定那大虫就是来为自己的伴侣报仇的。”
康熙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心不在焉的嘎鲁玳。
等回营之后,康熙就迫不及待的思考了自己的这个英明的想法的可实行性。刚好,这一次的行围因为是自己大婚之后的第一次围猎,所以京中和自己年纪相仿的青年才俊大多都跟着阿玛祖父来围场了,这可真是帮康熙省了不少的事。
说干就干,没过几天,康熙就把这群官二代、官三代给聚集在一起,来了一场布库比赛。
这场布库比赛,康熙是全场目不转睛的围观,就连孝庄在听说了康熙的想法之后,都不吝拨冗前来观看了几场布库比赛,为少年们助威,也给康熙壮壮声势。
鳌拜自然是听嘎鲁玳说过布库的事,现在,孝庄的举动就恰恰说明嘎鲁玳并没有说错。皇家,或者说孝庄是真的容不下自己了。
鳌拜虽然悍不畏死,但是现如今他还有任务在身,任务尚未完成,他是断不能现在就去见先帝爷的。这么一想,鳌拜心中对嘎鲁玳的信任又加大了几分,对于嘎鲁玳所制定的计划也有信心了。
这场布库比赛嘎鲁玳的兄长法喀也参加了。在参加之前,遏必隆曾经把法喀叫过去,三令五申的告诫法喀,这场比赛,他必须要赢。
法喀虽然不解,但是,他却是听从了遏必隆的话,一丝不苟的完成了遏必隆交代的任务。
法喀可以说是现在钮钴禄府唯一的男丁,遏必隆年纪大了,未来怎么样谁都不好说。但是现在,法喀可以说是足够显贵了。
他的大妹妹已经赐婚给皇上的兄弟,他的二妹妹现在是宫里的皇妃,背靠着钮钴禄家这棵大树,法喀怎么说都不应该发愁前程不是。但是,法喀现在却是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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