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洁和楚永逸在一旁焦急的张口,想要提示她不要否认,奈何楚容就是不看他们,急的他们就差跺脚。孟洁为了引起楚容的注意,动作逐渐大了些,楚容不为所动,反倒引起了祖奶奶的休息,被眼神警告之后,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
楚容看向那些佛经,摆明了是不打算承认与自己有关,也不承认与自己的狗有关,有些不在意的说道:“祖奶奶这是什么的意思?就因为府上只有容儿养了狗,所以您就怀疑我,是吗?”
她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刘归凡的接着说道:“那刚刚在来的路上,表妹还提醒我,要我小心京巴狗就要没命,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表妹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或者这件事儿本就是表妹一手策划的呢?”
祖奶奶本就讨厌楚容事事将刘归凡拉下水的态度,没想到楚容今天依旧是老套路,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令祖奶奶的怒气更胜而已。
祖奶奶的拐杖猛地敲击着地面,奈何此时楚容也已经激动,早就将“做事不能冲动”给抛到脑后,顶撞道:“祖奶奶,您偏心刘归凡大家都看在眼里,现在这可是事关您心中最重要的佛经,容儿在这里拜托您,请您好好的想一想,不要随便将罪名给扣在容儿的身上,可好?”
这是在讽刺祖奶奶做事不用脑子吗?
楚容这些话,令孟洁和楚永逸觉得格外的闹心,他们本来还想出了几个法子,能让祖奶奶不至于下过重的处罚,可被楚容这样一闹,全都泡了汤。
楚永逸顾不上别的,赶忙上前,说道:“祖奶奶,京巴狗是孙子送给容妹妹的,您要是要怪就怪我,要处罚就处罚我吧!”
楚容哪里想到亲哥哥会出面将这个事情给扛了下来,还顺带将京巴狗损坏佛经的事儿给承认了,心中直叫楚永逸是猪队友,依旧坚定的不肯松口:“哥哥,这佛经又不是京巴狗给弄坏的,你请什么罪?”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阮霜突然小声的凑到刘归凡的耳边问道:“祖奶奶是在说表小姐的狗把史家二小姐的彩锦撕碎的事情吗?这本来就是那京巴狗做的啊,为什么表小姐不承认?”
看起来阮霜是小声的,实际上却是让在场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祖奶奶没想到在太傅府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冲着阮霜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阮霜的面上看起来有些怕怕的,手紧紧的揪住椅子的靠背,刘归凡冲她笑了笑,然后安抚的拍了她的手背,说道:“祖奶奶问你话,你老实回答就行,怕什么?”
“是。”阮霜还是有些畏畏缩缩的样子,眼神不自觉的撇向一旁的楚容,结结巴巴的说道:“今天在太傅府史家大小姐的赏花会上,这狗发了疯的把史家二小姐拿出来的彩锦给撕成了粉碎……”
“彩锦?就是那个皇宫里都少见的彩锦?!”祖奶奶见着阮霜点头,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吓得丫鬟赶忙上山去顺气,“撕碎了多少?”
阮霜紧张的伸出一根手指,“一,一匹。”
“什么!整整一匹彩锦就这么轻轻松松的给这个畜生给毁了?!!”祖奶奶猛地喝茶,想要努力控制自己的气息,“好,好孩子。你再跟祖奶奶好好的说说,咱们府上这大小姐,还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刘归凡见着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赶忙站了出来,“祖奶奶,您就别问了,我这丫鬟都快被您给吓死了。这么多的主子在呢,她要是说错了一个字儿,岂不是要得罪人了?”
她的意思很明显,阮霜开口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让楚容自己去和祖奶奶交代,免得将来,说是刘归凡设了陷阱害她。
祖奶奶的眼神已经落在了楚容的身上,这一回儿,楚容才有些怕了,整个人不自觉的往楚永逸的身后躲,“我、我也不想的,谁知道,谁知道它突然就发疯了……我已经让双竹把它给抱开的,要不是史怡挑衅我,也、也不至于……”
“说,到底还出了什么事儿!”
楚容被这么一吓,猛地跪在了地上,紧张的眼泪都掉了下来,“京、京巴狗把史家大小史柔给咬了……”
楚容才从安善堂放出来,就带着这只畜生将史家两位小姐都给得罪了?
祖奶奶猛地咳嗽一声,气的吐了一口鲜血,虚弱的说道:“楚容,你给我去佛堂思过,不把已经损坏的佛经全部头誊抄一遍,不允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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