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甜坚信,向阳君一定一万个不愿意背叛她,尤其是在身体上,除了她之外,他是真的不喜欢触碰其他女人。
回想他身中lse时那些饱受致命煎熬的日子,他明明可以找女人解除药性的控制,可他却独自一步一步地强忍下去,直到有一天她做了他的解药。
他的意志力与忍耐力是强大的,他对她的感情是专一忠诚的,他对女人与性是有严重洁癖的。
蔡甜曾经这般问过向阳君,“小叔,我说如果,如果在金戈那晚,我至始至终没有出现在你面前,在你神志不清之时,会不会最终拉了那四十个女人中的一个当了解药?那晚,我能做你的解药,只是一个巧合与偶然,而非必然?”
面对她这个问题,向阳君思索良久,最后郑重地回答她,“是必然,绝非偶然。”
“其实在大概第五个女人被我扔出去之后,我的神志已经混沌不清,像是已陷入泥淖。但潜意识里,我始终抗拒将坚守多日的干净身躯交付给任何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甚至,我宁愿死,也不愿碰她们。现在我认为,最终我会让你做我的解药,只是因为你身上熟悉好闻的味道,独属于你的味道。无论我的神志清不清楚,对于味道的喜好或厌恶是绝对不会改变的。人说闻香下马,闻香识女人,我大概就是如此。”
“如果那晚没有你,如果那晚我力气足够,我想那四十个女人统统都会被我厌恶地扔出去,除非我昏迷不醒,被女人强。”
“蔡甜,相信我,相信你的男人,他对你很专一,他有很严重的性洁癖,除非他昏迷被女人强,否则,再浓烈的酒精,再强劲的催情剂都无法左右他的身体,让他做出背叛你的行为。”
当时,因为向阳君接连两次提到昏迷不醒被女人强,蔡甜不禁噗嗤一笑,忍不住打趣他,“小叔,你说的除非我怎么听着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莫非你以前在昏迷不醒时被女人强过?”
闻言,向阳君颇为柔和的俊脸忽地阴沉不堪,半饷没有吭声。
蔡甜不怕死地看着面色怪异的他,嬉笑,“该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怎么回事?”
向阳君拍拍她的后脑勺,俊脸上的阴沉缓缓隐去,“以前的确做过一个类似于此的噩梦。”
“哦?噩梦中强上你的女人是谁?”
向阳君俊眸闪过一丝厌恶,将蔡甜宝贝地搂进怀里,答非所问地说,“还好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蔡甜感觉得出,他并不想告诉她梦里强他的女人是谁,不过是个梦而已,她也不会勉强他。
伸出双手捂住他的双眸,蔡甜笑问,“小叔,如果那个强上你的女人是我就好啦,我就可以提前把你强上我的仇给报了,一报还一报,你说呢?”
向阳君一怔,随即浅浅地勾了勾唇,“如果是你,噩梦就是美梦。”
……
向阳君对自己说过的话犹言在耳,蔡甜在嚎啕大哭中不断地回忆他跟自己说过的话,迫使自己的情绪不断地稳定下来。
无论她用眼睛看、用耳朵听,还是用心去感受,向阳君都不是那种虚情假意,喜欢脚踏两只船的男人,他绝不是那种一边在电话里哄女朋友开心,一边在其他女人身上发泄兽:欲的混账男人。
想着想着,蔡甜的脑袋开始正常运转,思路也变得清晰起来。
不由地,她的哭声小了,眼泪少了,精神也振作了。
就凭一个用向阳君的手机打过来的电话,就凭在电话里听见男女欢爱的声音,就凭那个女人喊跟她欢爱的男人为君儿,她就伤心欲绝地判定,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是向阳君?
这未免太武断了。
确实武断。
她并没有清晰地听见向阳君的声音,并没有确定那个正在与别的女人欢爱的男人就是向阳君,她何须哭成这副天要塌下来的凄惨模样?
当然,从手机号码与女人的呼唤声中判断,那个男人是向阳君的可能性也有,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还是有万千否定的可能。
说实话,蔡甜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种向阳君会跟其他女人上床的真实原因。
若说昏迷被强,那个男人攻占性那般强大,分明是醒着的。
若说被人下药,向阳君非但有抗争药性的经验,还曾笃定地说过,他有闻香识女人的本领。
若说演戏,一个不喜欢让女伴沾身的男人,怎么可能跟其他女人表演床戏?
若说醉酒,她亲眼见识过他的酒力,真真是千杯不醉型。
难不成该这么解释:向阳君在中了催情药之后,闻到那个女人身上有跟她一模一样的味道,所以,不好意思,他认错女人了?
这般狗血的剧情,蔡甜当然不会认同。
蔡甜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衣裳,长时间暴:露在被窝之外,不由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喷嚏打完之后,蔡甜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更加清醒了,也便没有躺回被窝,而是将手机抓回手里,拨通了石孺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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