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可以弄在外边?”
“男人在激动时哪有那么好的控制力,若是有遗漏出去,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蔡甜对他的解释一知半解,但还是傻傻地“喔”了一声。
向阳君准备就绪,就将蔡甜轻轻推倒,随即自然地压了上去。
眼看着他的唇又要吻下,蔡甜觉得还是应该尽量减少感染的机会,正准备故技重施地拿手捂嘴,向阳君已经快她一步地将她的两只手压制住。
蔡甜恼怒地瞪着他,“小叔,我是为你好,我不想你也感冒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是你的男人,我比你更清楚,我会不会感冒。”
“自大狂。”
“自大狂?你的意思是嫌我那儿不够大?”向阳君引领着蔡甜的眸光转到他那包裹着粉色透明外衣的家伙上头。
“讨厌!不跟你说了。”蔡甜索性闭上眼睛,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向阳君已经提前将暖气开得很足,缓缓地脱掉蔡甜的裤子,抵着丛林开始吻她。
从嘴开始纠缠,一路往下,再在山峰上啃舔逗留,继而在蔡甜毫无防备之中,一举攻成。
蔡甜还是第一次感受戴着套套的家伙,似乎比不戴的时候更滑腻一些,可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薄薄的阻隔,使得她也觉得不够舒适。
不过,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她跟向阳君都明白,这是必须采取的措施,习惯了,也自能享受其中。
清晨的爱之乐,在暖和的房间里奏响,嗯嗯啊啊地到天涯。
……
这是周三了,陈子珑自从独自一人上了飞机之后,直到下了飞机,走在机场大厅,哪怕有美男跟她搭讪,她的脸上全程都没法挤出一丝笑容。
总之,惨白的面色阴骇得吓人。
向阳君与石孺译的回程机票是陈子珑所在的公司提前帮忙订购的,向阳君的位置属于头等舱,刚好将她的位置跟他的排在了一起,而石孺译,坐的自然是经济舱。
原本她以为自己非但能够跟向阳君乘坐同一趟返程飞机,还能坐在隔壁,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向阳君会擅自改了行程,昨天公司的谈判事宜一结束,他就跟石孺译连夜坐上了回F市的飞机。
她好不容易盼来这次回国跟他同座的机会,心里是万分得意与激动,她早就想好了,即便他不理她,甚至不屑看她一眼,她也是高兴的,一想到能够近距离地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她的心就激越地澎湃起来。
谁知……谁知……谁知千盼万盼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
在登机之前,她找遍了国的机场大厅,都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上了飞机之后,她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影,急忙打电话回公司确认,她才被告知,他跟石孺译昨晚就离开了。
陈子珑心情阴郁地走到机场外,当陈家的司机迎上来接过她手中的行礼时,陈子珑忽地豁然开朗,对着司机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也许,向阳君提前回去根本不是为了避开她,而是他与蔡甜之间已经引起了极大的误会与隔阂。
譬如,在他给蔡甜打电话过去之后,蔡甜根本不接,或者在接起之后将他骂得狗血喷头,所以,他急着赶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或者,跟她解释清楚。
这么一想,陈子珑脸上的笑意不由地更浓,那种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没有特别有力的证据,单凭向阳君解释,怎么解释得清楚?
要让蔡甜相信,靠的完全是信任两个字。
但是,她身为女人,还是了解女人的,这种事若非在第一时间解释清楚,其他时候解释都是无力苍白的。
即便蔡甜嘴上愿意相信或者原谅向阳君,在她心里一定会非常介意,存有怀疑,甚至将这件事当成永远的阴影横亘在心上。
这种事一次还好,次数一旦多了,想得多了,就会将一个女人的忍耐力轰击得一干二净。
情不自禁的,陈子珑低笑出声,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听见了,心情似乎被她感染,笑问,“大小姐什么事这么高兴?”
陈子珑回答,“距离梦想更近一步。”
司机听不懂陈子珑真正的含义,但还是奉承道,“祝贺大小姐。”
车子朝着陈家的方向行驶,二十几分钟之后,司机将车停了下来,久久地没法前进。
陈子珑看着前面排成长龙的车队,知道是前边堵车了。
可是,这个时候不是高峰期怎么会堵车?
“大小姐,我下去看看怎么回事?”司机也觉得奇怪,一般这个时候路上都很通畅,不可能会堵车。
陈子珑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把玩,不到两分钟,陈子珑身侧的车门开了,她以为是司机开的,头也没抬地继续看着手机问,“老欧,怎么了?”
站在外头的人根本不是司机老欧,而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黑衣男人,一脸肃穆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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