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宝?甜宝?”
向阳君见蔡甜迟迟地没有吭声,就叫唤了她几声,可脑袋犹如被雷劈中的蔡甜压根儿没听见。
于是,向阳君只能自行将双手从围巾里挣开,继而将蒙住眼睛的丝巾解下。
望着蔡甜盯着他的裤裆那副呆滞惊骇的神情,向阳君怔了怔,继而俯身将她抱到身边搂住,以戏谑的口吻,疑惑地问,“怎么了?不满意它软了?别急,眨眼功夫就能硬。”
此时此刻,哪怕向阳君对蔡甜开着全天下最黄颜色的笑话,蔡甜都不会往心里去,更不会感到不好意思。
因为她满心想着的是那个月牙状的疤痕,为什么会在他身上?
“甜宝,究竟怎么了?”向阳君见蔡甜的面色越来越差,想着自己刚才爽透的那一幕,抱住她的脸闻了闻她的嘴,“是不是刚才,弄你嘴里去了?”
刚才他被丝巾蒙着眼睛,情动的巅峰时,根本就顾不得太多,想出就出了,蔡甜很有可能闪避不及,可是,她若是被那精华恶心到了,刚才怎么会还会有好心情跟他聊天?
“没有。”蔡甜靠在向阳君的肩膀上,指了指他的大腿内侧的位置,“小叔,你的左腿内侧有个疤痕,我被吓到了。”
“胆小鬼,那有什么可吓的?”向阳君恍然大悟地抚着她的头发,“是不是觉得它的存在破坏了你男人身材完美的形象?”
蔡甜讷讷地回答,“谁让它没长在显眼的地方,真的很吓人。”
“小时候不懂事弄伤的,下次找个机会,我去医院把疤痕除掉,免得你看见就害怕,好不好?”
“不用了。”蔡甜努力地抿嘴微笑,“我不喜欢整过容的男人,不真实。”
她现在还有精神跟他开玩笑,说到底,无论证据多么确凿,她都不愿意相信他就是那个跟陆清清有过一夜晴的男人。
向阳君闻言轻笑出声,“一块小疤而已,这也能叫整容?”
“当然,整腿也是整容的一部分。”话虽说得轻松,蔡甜所有的性致已经不再,只想一个人静静地想一想。
蔡甜挨着向阳君拉过棉被躺了下去,佯装很困的模样道,“小叔,麻烦把灯关了,我要睡觉了。”
向阳君实在想不明白,这女人怎么会被一块疤痕吓得失去了原先的性致?
“今晚,就这么结束了?”向阳君俯首望着已经闭上眼的蔡甜,不甘心地问。
“我没把你伺候舒服吗?”蔡甜心不在焉地应和他。
“舒服,可是,我的宝贝还没舒服不是?”向阳君随机也躺了下来,双手开始剥蔡甜的衣裤。
“小叔,太晚了,我好困,下次行不行?”
蔡甜握住向阳君的手腕,想要将疑惑一股脑儿地向他和盘托出,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她既期待他口中的真相,却又怕他口中的真相会深深地刺伤她的心。
有关于陆清清的事她迟早都会问他的,迟早都会问个一清二楚的,可是,现在她的心真的乱成了一锅粥,怎么也问不出口。
“没有哪个男人会在床上说不行两个字,所以我要让你看看,你的男人在床上究竟行不行,免得你将来对此还有疑问。”
“好了,你很行,你很棒,这样能放过我吗?”
“放过你就是不放过我自己。”
说话间,蜷缩在被窝里的蔡甜已经像是被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跟同样剥了壳的大鸡蛋毫无缝隙地上下覆盖在一起。
“小叔,我……唔……”
蔡甜的嘴被向阳君堵住,男人再也不给她说废话的机会。
向阳君的双手在蔡甜的柔软上一边一个地揉按,身子下瞬间贲张的家伙在丛林外蹭啊蹭。
没一会儿,哪怕蔡甜再没心情,甘心臣服于向阳君的身子还是很快起了反应。
强龙入林之后,哼哼哈哈地声音开始交织挥发,趁着向阳君松开唇舌的功夫,蔡甜伸出双臂情不自禁地抱住他,将头匍匐在他的肩膀上,一边任由情:欲在他的动作下燃烧,一边仍旧不可遏制地想着那个月牙。
向阳君知道蔡甜最喜欢这个躺在他身下,双腿拉直的姿势,而他今晚被她伺候过后,就没打算再让她摆弄其他姿势免得累着她,因为他时刻记得她扭伤的脚腕还没好呢。
“甜宝……”向阳君动作协调有力地侵占着这具他永远爱不足够的娇躯,眼神炙热地凝视着小女人迷离动情的双眸,却没看出她的眸底深处还潜藏着巨大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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