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护工也在,听见陆清清的话,就笑着道,“自从项伯来这里定居之后,宝水镇的治安一直很好,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岔子了。”
这话说得好像项伯才是宝水镇的镇长或者派出所所长似的,陆清清不是不相信,而是生怕有个万一什么的。
而且,她与项伯私自瞒着向阳君将蔡甜留在项家,若是蔡甜出了什么事,他们怎么跟向阳君交待?
“我的手机被蔡甜拿去了,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陆清清刚拿起座机的话筒,项伯刚好下楼,就问了她一声,“清清,是不是给蔡甜打电话?”
“是啊,蔡甜不是不守时的人,如果她有事不回来吃饭,也会告诉我一声,可天都黑了,她连个电话都没有,我担心死了。”
项伯走到陆清清面前,从她手里拿过话筒,将其搁至原位,呵呵一笑。
“不用打了,她好着呢。”
“啊?爸,你是不是知道蔡甜在哪儿?”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不过我刚刚接了一个电话,说发现阳君的车出现在镇上,你说蔡甜还会有事吗?”
“呵呵,那肯定没事了。”陆清清终于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问,“爸,这事不是你透露给向先生知道的吧?”
项伯摇头,“我巴不得蔡甜在这儿住上个把月呢,怎么会出:卖她?对阳君而言,他需要花上两天多的时间才找到蔡甜,已经是大大的耻辱了。这其中有我的功劳,但还是蔡甜的本事最大,能让他这么久才获悉她的行踪。”
陆清清蹙眉想了想,“难道是她那身打扮的缘故?”
项伯点头,“应该是,她那身焕然一新的打扮,即便被摄像头拍下,也不容易辨认,因为差别实在太大了。”
……
时间从下午五点多跨越到六点多,某男在贡献出一波火烫的精华之后,在某女更加激烈的反抗下,发动了第二波的攻势。
反抗无效,该做的还是得做。
蔡甜被:迫趴在竹筏上,楚楚可怜地央求,“小叔,先让我打个电话给清清吧?她与项伯肯定会等我回去吃饭,现在该过了饭点了,我怕她着急担心呢。”
本来嘛,蔡甜提这种合情合理的请求,明理的向阳君一口就能答应,因为她打电话也不会碍着他办事。
可是,蔡甜最后的两个词语触动了向阳君某根敏感的神经。
那两个词语是:着急、担心。
向阳君气势汹汹地从蔡甜身后冲进那紧烫之所,冷飕飕地说道,“重友轻色的女人!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知道她会担心,惦记着给她打电话?那我呢?一声不吭地离开我,不知道我会担心,不知道我会着急?如果我没亲自去看知心小区的视频,你是不是打算让我一直担心着急下去?直到我被你气死?”
这男人又开始翻旧账了!
蔡甜被他猛然的进纳弄得有些疼,倒吸一口凉气道,“我知道,本来我准备明天就回去找你了,真的,谁知道你快了我一步。”
闻言,向阳君的心情这才好受一些,一边开始专注地动作,一边再也没有吭声。
蔡甜想着他的气应该消了,就再次央求道,“小叔,把我的包扔过来好么?我给清清打个电话,一会儿就好。”
谁知道,她的低声下气没能换来男人丁点的回心转意,反而使得他好不容易好转的心情再次降入谷底。
似乎,他就是跟她的好朋友给攀比上了,颇为幼稚地觉得,在蔡甜的眼中,他的地位就是比不过一个陆清清。
尤其是,当向阳君想到项伯与陆清清联合蔡甜一起欺瞒他,他就更加不可能让蔡甜打这个电话了。
他若是继续不说话这件事蔡甜也就算了,可是,他偏偏恶劣地说了一句,“不准打,就让他们担心到吃不下饭。”
蔡甜哪里知道向阳君那般复杂的心思,本来就觉得他不对了,这下听见他说项伯与陆清清的坏话,她就无法保持淡定了。
“小叔,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项伯与陆清清招你惹你了?他们一个是老人,一个是弱女子,对我充满友善与关心,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们?”
“他们对你是充满友善与关心,对我呢?只有责骂与欺瞒。”
“什么?”蔡甜正欲反驳,忽地明白向阳君这话是什么意思,连忙帮陆清清与项伯解释,“是我逼迫他们欺瞒你的,要怪你就怪在我一人头上,千万别怪他们。”
“他们难道没脑子,能任由你逼迫?”
“小叔,你又胡乱骂人,我不许你说他们一句坏话。”
“不说也罢,那我就跟你做到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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