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君哭笑不得地一边抱着她,一边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小傻瓜,我怎么会有事?做什么噩梦了?”
蔡甜痴痴地望着他,可怜兮兮地回答,“我梦见你被人杀死了,背后中了一刀,流了好多血,我喊你,可你不答应。”
向阳君这才明白她疯狂摸抚他脊背的原因,佯装失望地说,“原来是这样,刚才被你在脊背上一通摸,我还以为你在挑豆我呢,真失望。”
蓦地,蔡甜的脑海中浮现出刚才梦境中出现的那些刺目的一幕幕。
那一幕幕中,无一不是向阳君与陈子珑正在火热地亲热中。
为了抹去那些刺目的记忆,蔡甜泪眼婆娑地望着向阳君,将唇埋到他的衣领口,邀请他道,“君宝,要,我。”
向阳君怔住了,他的甜宝何时这么主动邀请他过?好像从来都没有过呢。
当然,他能够体谅她,大概是被噩梦给吓惨了,所以想要依靠这种方式排解恐惧。
向阳君用自己的唇暧:昧地碰了碰蔡甜的唇,沉声道,“没听见,再说一遍。”
蔡甜早就被失去他的恐惧抛却了矜持与害羞,毫不犹豫地再次邀请他,“君宝,我要你要我,我要你只要我。”
“好,要你,只要你。”向阳君顺着蔡甜的话,剥去了她的衣衫,以及他的衣衫。
两具毫无遮掩的身子坦诚地覆至一起,摩挲出电流,摩挲出火热,更摩挲出疯狂的爱欲。
热情本就是相互的,只有相互的热情才能将这番热情持续到越来越长,甚至根本无法停下来。
蔡甜紧紧地勾住向阳君的脖颈,奋力地与他的劲舌缠斗着。
她想用尽一生的力气,去吻他那永远性:感的唇,去吮他那强劲的舌,去他口中每一分每一毫的津液与质感。
仿佛如此,她就能在他的嘴里嘴外留下她的烙印,让他再也没有能力去亲吻其他女人。
而陈子珑等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她通通过都要依靠自己的努力消除。
向阳君的吻开始拖离她的唇瓣,往下火热地游移,极尽调弄之能事。
蔡甜的双手使劲地抠着光滑的席子,以此排解她的情动与欲罢不能。
没有像以前一样说出言不由衷的话,没有说不要,而是任由自己尽情地申吟出声。
“嗯……嗯……嗯啊……”
根据向阳君嘴下的力道,蔡甜尽力地配合着他,时而拱起身子应和着他,时而扭动着身子让他更加满意……
“我的甜宝,是不是从此开窍了?”被撩得已经难以自持的向阳君急不可耐地闯进了幽暗的丛林。
在蔡甜毫不掩饰的吟哦声中,向阳君将自己的闷哼声也释放到最原始最大胆。
女人的声音,男人的声音,以及身姿激烈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实在是动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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