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把他挂在嘴边。
这就足够证明蓝勤松在她心里的位置,绝对不是一点半点。
军事看守所,对蓝勤松这样还未定罪的干部还是很宽容的,虽然睡的床同样很小,但环境和吃的都还可以。
在这里两天两夜,他看上去并没有瘦,只是胡子没刮,显得有点儿沧桑。
傅芷染脚步跟在童芬月后面,看到蓝勤松的第一眼,她的心里闪过一抹痛快。
蓝勤松坐在不大的单床上,背靠着墙,沧桑的模样,她脑海里立即闪现出当年他父亲在这样环境下的画面。
比蓝勤松这个样子要憔悴十倍都不止,一头的黑发几夜之间,变的满头花白,脸上一下子多了许多皱纹,干裂的唇都在流血。
然而她父亲和外公所承受的那些,蓝勤松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现在他终于有报应、有下场了。
傅芷染生怕自己狠不下心,逼着自己狠心,不去想那坐在床上、满脸沧桑的男人是蓝景衍的父亲。
只是还自己父亲的仇人,一双黑亮的眼眸,恨恨的瞪着他。
他们走进门好几步,蓝勤松才缓缓将目光从高高的天窗上移开,扫向他们。
先是从傅芷染身上扫过,然后落在了童芬月身上,依然不改他的严肃脸。
童芬月见着,气不打一处来,开口讽刺道:“你在这里过得还不错嘛。”
她脚步走到床边停下来,微微垂眸看着蓝勤松,嘴角勾着一抹讥讽。
蓝勤松自动无视了她的态度,笑着挑眉,“你竟然还来看我?”
“你以为我想来啊?”童芬月甩给蓝勤松一个白眼,然后又接着道:“可是我要不来,人家肯定会说我最毒妇人心,所以我想想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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