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思容无条件相信我。
“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老板苦哈哈地问。
“我?我就是对面仇宁大祭司在找的人,大历丞相,沈朝凰。”我给思容使了个眼色,她得到暗示转身就走去只会高将军了。客店老板傻了眼的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我说,“带我去看看,你早上擦洗时用的水。”
“这边,这边来”老板顾不得浑身痒的难受,立刻领我往后院去。“您,您真的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沈丞相吗?”
“你怀疑?”我受他指引,找到那口打水的井,倾身俯在井边往里面嗅了嗅,接着说,“大战之际,除了我这个临危受命的人,不是都在往外逃吗。”
也只有我,是在这个时候留了下来的。
“噢!”客店老板这会儿才渐渐缓过神儿来,“原来那您真的是沈丞相了。哎呀,小的眼拙,还请”
“客气的话不必说了,这井水不能再用了。”我说,“老板,你在这徐城里开客店,那么徐城还有多少人没有离开的你清楚吗?”
“徐城还有多少没离开的人啊,这少说也得一两百”老板现在是欲哭无泪。
“不要再抓了。”我看到他总是无意识地在抓,“你现在立刻去将所有没离开的人集合起来,没有碰水受到感染的人,让他直接来找我,受到感染的就领到徐城的衙门去。”
“集合?在这儿?”老板问。
“在这儿,如果你的家人也感染了,就带着你的家人一起去衙门等着,告诉所有的人,不能再挠了,再挠下去,只会加快腐蚀。”我看到他这客店的仓库,便推开了门。
这里有酒,四十多坛子,足够了
徐城满城戒严,无法出,无法入。我聚集了那些未被感染的人将城里所有的酒全部搬到了衙门。
徐城衙门的知府同样也被感染,一群人自己把自己挠得血肉模糊。
“药材都拿来了。”他们整理了徐城里所有的药店,将我要的药全部拢在一起。知府凑到一旁,“丞相大人,现在怎么办啊,这痒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快撑不住,早晚要给自己挠死了的。”
“所有没有感染的人上前,将聚集起来的药材放进刚才咱们架起来的大铁锅里干烧,等到都烧成灰以后,洒进酒坛子里,再将锅里放水,把酒坛子放进锅里,不要没过坛口,隔水熬煮一个时辰。就可以用药酒让已经被感染的人擦洗伤口。”我站出来指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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