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尖细的女人声在病房里响起。
羽凌峰皱眉,睁开眼睛想瞪那个制造声源的女人。
吵什么吵,不就是睡在她旁边了吗?以前又不是没有睡过。
“羽凌峰,你无耻!”白浅浅气得脸色发白,她都已经逃到地上了,这家伙怎么还这么无耻。她早上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正熊抱着一个超级大狗熊……
结果,结果是他这个混蛋!
“我无耻?白小姐,你是不是占了便宜还想卖乖。”羽凌峰脸上闪过一丝讥诮,“昨天晚上是谁抱着我不让我离开的!”
怎么可能?
她大半夜跑到他的床上去把他拽下来?她脑袋又没有被钢筋戳了!
“好吧,就算我抱着你不让你离开,那我问你,我是从哪里把你拽下来的。你力气那么大,我拽得动你,还是你就在我的床头,你想占我便宜——”
话没说完,剩下的话被他用唇封起。
昨天已经吵了一整天,今天他实在不想再跟她吵下去。
他的眸微阖,长长的眼睫投映出了朦胧的剪影。
白浅浅皱眉,正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只是将唇压在她的唇上而已。
这个吻没有缠绵,没有激情。
似乎,只是不想她再违逆他的心意一样。
手机铃响。
白浅浅像打了鸡血一样推开他,自己刚才发什么神经了,竟然没有反抗。
羽凌峰不怀好意地瞟了她一眼,似乎对她刚才没有反抗的态度很满意,伸手接了电话,唇边还勾着无法扼制的笑容。
“羽总,金总今日举办了一个宴会,想请你参加。”秘书凯丽很干练地说。
昨天签约的事情金大全吃了一个大亏,今天故意举办宴会,无非是想重新拉笼跟她的关系。
羽凌峰冷冷地笑,“他昨天还没有被吓够?”
凯丽在电话那边笑,语气也很轻松,“那羽总今天还去吗?”
羽凌峰霸道地一侧身,伸手将白浅浅揽在怀里,下巴轻轻地靠在她的肩膀上,柔声问,“你说去不去?”
搞什么啊?她说去他就去?
白浅浅一脸纠结地把肩膀移开了一点,羽凌峰却又换了另一个肩窝,继续支在上面。
她动左肩,他把下巴搁在她右肩上。
动右肩,搁左肩。
……
“羽凌峰,你去吧!”别在医院里折磨她了,该去哪里去哪里,只要别出现在她的面前。
羽凌峰又恢复了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得意地对着电话那边说,“去,凯丽,让丽伦准备一套女式晚礼服,NT最新的蝴蝶式晚礼服就不错。”
女式?
一直想要装死的白浅浅突然抬起眼皮,嘴巴比脑子反应得快,“你不会要我跟你一起去吧?”
羽凌峰眼睛一斜,对她刚才的反应很不满意,“怎么了,做为我的女人,难不成跟我参加宴会都不行!”
不行,当然不行,上一次参加宴会的事情她可记得清清楚楚。
“白浅浅,你别逼我——”咬牙切齿准备再发一顿脾气,结果白浅浅身子一缩,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昨晚你打的,还是红的,很疼很肿。你总不会让别人看出来你对你的女人动手了吧!”
羽凌峰一把将她拧起来,让外面的保镖叫来了护士。
昨夜差点被羽大少爷临幸的护士小蝶兴冲冲地走过来,还没靠近就听到羽凌峰一阵咆哮:“拿冰袋来,将她脸上的红肿给消了。”
小蝶无言地看了白浅浅一眼,白浅浅的脸上红肿怎么来的她知道。
这个女人,明明长得并不比她漂亮,怎么就偏偏得羽总的欢心了呢!
羽凌峰一脸得意地睨了白浅浅一眼,“将你脸上的红肿消了,你是不是就可以陪我去参加宴会了?”
苦笑一声,白浅浅无语地转过头。
她第一百零一次怀疑这个男人的脑子中了子弹,已经处于完全停用的阶段。
故意放狗咬掉了她一口内再给她加点餐难道就能当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小蝶拿了冰袋过来,听到羽凌峰的话,心想原来是要她陪他去参加宴会。
“羽总,白小姐脸上的红肿不轻,未必能马上消下来!”
羽凌峰黑着脸盯着她,语气极不耐烦:“不能立即消肿还要你们医院干什么?”
“……”
白浅浅极其无语地接过冰袋,突然脑子一个灵光闪过,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我也知道这脸一时半会消不下来肿,要不这样,今晚的宴会她跟你一起去呗!”
昨晚床单都参加滚过了,两个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既然都是他的女人,谁去还不一样?
“白浅浅,你敢再说一遍!”羽凌峰霸道不容置喙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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