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浅浅很主动地将她的头埋进羽凌峰的怀抱里,听话得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小脑袋还轻轻地在他的怀里蹭了几下,“我们好好地过这一晚好不好?男女之间难道就一定只能做那件事情吗?”
……
说得好像他羽凌峰就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样。
不悦地嘟了嘟嘴,羽凌峰默默地侧过身,让白浅浅靠在他的身旁。他的身材高大,她瘦削的身子几乎完全被他包绕在怀里。
外面寒风瑟瑟的吹,她却不觉得冷,因为羽凌峰的手掌一直在她的身体处摩撑生着热。
很暖和。
“白浅浅。”好久后,羽凌峰突然低头,高傲的薄唇突然张开,“你刚才说爱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都说了那么久了,他现在才问。
白浅浅抬头看着他,正好迎对着他的眼睛,“真的。”她是真的爱他的,只是一切都只是曾经……现在,她早已经不再爱他了,对他唯一的感情只有——算计!
羽凌峰心上颤抖了一下,很快就转移了目光,似乎刚才听到的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话语一般。
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刚才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停止了多少拍。
“这是一块见证石!”他突然侧了身子,将身后的一块石头露出来。那确实是一块见证石,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爱情宣言。
白浅浅眨了一下眼睛,他不会要她在这上面写上誓言吧。
“写你白浅浅爱我羽凌峰,一辈子……”他霸道地抓起她的手,同时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把连接在钥匙上面的精致小刀,递在她的手里。
这个男人真的很无聊!
白浅浅无语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低头,装模作样地想随随便便刻几个字。
身后的羽凌峰突然拥住了她,抱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右手接过了她手里的小刀,用自己的肩膀支配着她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宣言。
白浅浅永远爱羽凌峰,矢志不渝,此生绝不再变……
不能保证她曾经的心,他只想保护她此刻乃至以后的心,都会在他羽凌峰的身上。
看着那深深浅浅的字体,白浅浅心里突然颤抖起来,莫名的酸楚令她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最后一笔落下,没有停顿,羽凌峰继续握着她的手在另一排写着字。
白浅浅永远是羽凌峰的女人。
她永远是他羽凌峰的女人……永远是他羽凌峰的情妇!
仅是情妇而已。
看着后面那一行更加招摇的大字,白浅浅心上的那一抹痛更加深入骨髓,她慢慢地捏紧拳头,努力用手指的疼痛转移心口的痛意。
但是,心越来越空,就像是没有灵魂一样。
“白浅浅,你怎么感动得哭了?”羽凌峰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这个女人真是太容易感动了吧?
她哪有感动得哭了,她明明是伤得难过郁闷的好不好!
白浅浅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目光一寸一寸从那几个字里移开。她马上就能够走了,绝对不能对他有一丝丝的心软,绝对不能。
在塔顶看了一会风景,白浅浅困得不行,羽凌峰皱着眉头骂她不解风情,搭着电梯下了塔顶,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夜半三更。
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羽凌峰迟迟没有抽回被她压在身下的手臂,眸光死死地粘在她沉静安睡的容颜上不忍离开
今天的她是认识她以来最听话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白浅浅,你明明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既然喜欢我,以后就留在我的身边,哪里都不许去,听到没有。
低头,他的唇深深地吻住了她的额,眼睛,再慢慢地滑到了她的唇角。
白浅浅被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弄得有些难受,侧头想要避开他的吻,羽凌峰轻松地站起来,高大的身影被月光投映出了一道剪影,俊逸非凡。
“死女人!”刚才那一吻,他竟然又有些情不自禁。羽凌峰强行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目光落在旁边的一杯酒上,转头,一饮而尽。
酒不是很好酒,但是他却喝得又急又快。
很快,他的脸颊就一片通红,嗓子眼儿就像有一团火般烧得他浑身不舒服。
这是什么酒,酒劲竟然那么强。
羽凌峰站在白浅浅的身旁,眼底有着深深的欲望!
转头,他直身冲向了旁边的浴室,打开了冷水浴霸。
听着里面的淋浴声,白浅浅轻手轻脚地从床榻上坐起来,走过浴室时眸光滞了一下,心里似乎有一个声音:她想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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