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那么不想看到我,那我如你所愿,离开这里。”没有再强求什么,羽凌峰脸上强行挤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那样高大的身躯在此刻竟然变得异常的单薄。
看到他离去的身影,白浅浅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将头埋在被子里。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那天晚上的蝴蝶男子是他?
她的初恋是他,现在就连她的初夜也是他的!
他们两个似乎有着无限的牵绊,老天爷就像故意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她真是恨透了爱恶作剧的老天爷,竟然已经注定了不能让她跟他在一起,那就不要给他们制造那么多的缘份,她接受不起。
“呜呜……”抬起头,白浅浅对着窗口大声地哭了起来,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刻意隐忍和故作坚强。
她真的已经受够了,从小到大,她就一直活在别人的白眼里,她曾经以为自己遇到了自己的小王子,可是小王子心里却有别的女人,她以为她打了自己的真爱,可是她的真爱那么脆弱。
门外的羽凌峰静静地靠在墙壁,冰冷的眼眸阖下,投映出了一层朦胧的剪影。
这个女人真的在哭?
她哭什么,明明应该哭的人是他!
明明她是抛弃他的人,怎么现在弄得了像她被他抛弃了。
好久,他慢慢地推开病房门,一只手撑在门口,英俊的脸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他就那么看着她,一眨不眨,似乎想要将她完全地记在自己的心里。
“白浅浅,你知不知道太倔强的女人很令人讨厌!”她不伤心吗?现在她明明比任何时候还要伤心。
白浅浅还是没有回头,她深吸了一口气,眼泪哗啦啦地往外滚落。
不是她不够坚强,而是她承受的压力已经超过了她能够接受的范围。
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绞痛一般,就连呼吸都不均匀。
“我问你,我真的就那么令你讨厌?”讨厌到,宁愿自己一个人孤单疗伤也不打算回头看他一眼?
“……”
“白-浅-浅!”
死女人,还真的跟他装聋?
羽凌峰大步走到她的面前,毫不怜惜地从身后抱着她,双手死死地将她围住,唇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们的姿势很别扭,白浅浅的脖子一直保持后仰的姿势,很不舒服。
“呜……呜……嗯……放……”
“我不放!”他再也不要放开她了,刚才他差点又一次摔门而去,刚才他差点儿就错过她悲伤流泪的一幕,刚才他差一点就误以为她伤害他她很欢乐。
这个死女人,永远那么倔强,倔强得让他觉得好心疼。
在以前无数个他掉头就走的日子里,她到底哭了多少次?
“混蛋,你放开我!”白浅浅用力地拍打着他的胸口。
羽凌峰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面对面与自己相望,唇毫不留情地拼命啃咬着她的唇瓣,“咬咬咬,我们彼此咬死算了,白浅浅,从现在开始,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一个躲在暗处哭!从现在开始,你休想推开我!”
两个人也不知道在病床中纠缠了多久,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拍打他后,她柔软的身体这才慢慢地偎在他的怀里。
“羽凌峰……”她疲惫地喊着他的名字,好久后才从唇角里慢慢地吐出几个字,“小王子!”
……
羽凌峰僵硬地抱着她,静静地抬起头,温柔如水的眼里慢慢划过一丝落漠。
这个名字从她的嘴里不只出现了多少次。
她的心里到底住了多少个小王子?
半晌,羽凌峰和她并肩靠在床头,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不管她心里住了多少个小王子,他都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了。
一部红色的法拉利驰骋在街上,羽凌峰坐在后座,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敲击着自己的后脑勺,而另一只手则搂着已经熟睡的白浅浅。
现在的她睡得异常的安宁,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勾了勾唇,羽凌峰低下头,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JN在前面看着,无奈地摇了摇头,羽总真是疯了,明知道这个女人的靠近别有所图,现在竟然还是心甘情愿地靠近。
天晓得最近N,T集团的股价跌了多少。
羽总怎么总是做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事。
“羽总,我们N,T的百年大庆的日子就要到了,这几日各大媒体的记者都在关注我们百年大庆的事情。”按理说这样天大的好日子不正好是摆脱那些负面新闻的最佳机会么!
羽凌峰的眸色慢慢地凝住,侧头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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