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错的线条数量越来越少。
到这天结束时,基本只有一两条线条会出错。
秦朗决定明天动真格的,正式炼制真的符篆。
与此同时,拍卖行那边也传来了一个好消息,本来保守估价是一百五十万的其中一幅画,刚刚拍卖成功,被人以两百多万买走,即便刨除委托费用,他也能到手差不多两百万左右。
余下的十一幅画,也在陆陆续续的推送当中,如果有好的拍卖机会,拍卖行会快速推出去。
秦朗对此自然满意。
一夜无话,第二天很快来到。
秦朗在这天浪费了一沓足足五厘米后的黄表纸后,制符终于有了关键性的进步。
一张可以使用的符纸,总算制作出来了。
秦朗自然是要亲自试一试的。
将符纸往空中随便一扔,秦朗手指掐了一个简单的手印,就见这符纸“腾”一下,像是被火直接烧没一样,反正就是凭空消失,而在原地,一个透明光影的拳头,击破了空气,显然是对着空气击出了一拳。
这张名叫“击拳符”的符,还真是起了效果。
如果用在对敌上,力道达到了两百斤的这一拳,至少能够让普通人,吃个大亏。
“这还是最初级的符,而且并不完美,如果炼制出了更高级的符,完全能够用一张符,就能秒杀一名后天武者,就是对方用枪,我也能有办法让他完蛋,比他的子弹更快。”
秦朗脸上露出了笑容。
虽然以前,他也能使用法术,例如火球术,甚至可以使用咒术,但符篆的妙用,是前面两者无法代替的。
首先,法术需要随时消耗法力,而且这是地球,当着对手的面使出来,如果不能够杀死对方,关于他会法术的秘密,就会别人抖露出来。
所以,他仅有的几次使用法术,都是将人直接杀死,坚决不能让自己的秘密外泄。
其次,咒术的话,虽然隐蔽,只需要念动咒言,便能使出像“火炉咒”、“疯癫咒”之类的咒术,但咒术只适合整人使用,基本没有进攻和防御的效果。
而符篆,却完美摒弃了法术和咒术的缺点。
符纸是刻印了法术在纸上面的,只需要掐个手印,甚至是心念一动,拿出符纸便能让符纸发挥出效果,而且符纸不但有驱邪治病的效果,还可进攻,可防御。
多学会几样符纸的制法,无疑是多了一种绝技傍身。
整个上午,秦朗勤于练习,虽然浪费了n多了黄表纸,但好歹又弄出了三张“击拳符”。
刚好公司那边,负责抓生产的江心忠打来了电话,说是经过考察,找到了几家花瓣提供商,请他过去做个定夺,看是选取那家提供商展开合作。
秦朗于是收好黄表纸,洗干净了虎王毛笔,收拾一番后,随手将那三张“击拳符”带在身上,便出门了。
到达公司后,秦朗听取了江心忠的汇报。
之前,秦朗经过开会商量后决定扩大化妆品的生产规模,场地和机器以及人力,都有办法解决,但就是需要解决原材料。
而化妆品的生产原料中,花卉精油是很重要的一项。
虽然一些化工合成品,也能替代纯的花卉精油,产生护肤效果,提供香气,可秦朗的蓝润品牌的化妆品,一直使用的都是纯天然的原材料,坚决不适用化工品,才有了质量上的保证。
因此,在原材料上,秦朗自然不会含糊,现在精油的数量缺少,那自然是要联系新的花瓣提供商。
花瓣提供商,能够从各种花瓣中提取出各种花卉精油,在云海市有两家这样的提供商,之前一直与公司合作。
现在因为要扩大生产,江心忠经过考察,在省城看中了两家花瓣提供商,这一次请秦朗过来,就是让秦朗拍板,选择哪一家与其合作。
江心忠并没有与两家花瓣提供商正式接触过,具体的价格协商,自然得由秦朗亲自去省城一趟,去拜访了。
于是在公司吃过午饭后,秦朗开着奔驰车,走高速,很快到达了省城。
据江心忠之前考察的结果,这两家花瓣商的工厂,在省城的一处新兴科技园内,竟然彼此还紧挨着,一家名叫“花顺”,一家名叫“蕙心”,都是中型企业,固定资产接近千万的级别。
秦朗来到科技园后,先到了“花顺”这儿。
在工厂厂房的办公区,秦朗通过大厅接待处那儿,联系上了这家公司生产部的经理,不一会儿,大厅就进来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这男子满脸的肥肉,走路时,大肚腩都一抖一抖的,见到秦朗,这人先是用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秦朗一番,大概是觉得秦朗太年轻,且穿的衣服无一名牌,那眼神就带上了一丝轻蔑和不耐烦了。
连和秦朗握手寒暄都没有,这人就站在秦朗面前,直接问道:“你是来找我们花顺洽谈合作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这个名叫牛力的男人,将秦朗带进了他的办公室,随便让秦朗坐沙发上后,牛力一屁股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坐下,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抽着,压根没有给秦朗递烟的意思。
秦朗自己不抽烟,但其实带了烟,可见到这个牛经理如此态度,那自然也不会拿出中华烟来。
“秦老板,你说来这儿,是想和我们花顺合作,让我们花顺每个月给你们一千斤的纯花卉精油?”
牛力似乎不相信秦朗有吃下这么大合作项目的能力,打量了秦朗一番后,才慢条斯理地问道。
那样子,很是傲慢,带着无礼。
“对。”秦朗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因为合作不是与牛力合作,而是与花顺合作,秦朗早拍屁股走人了。
可见到秦朗点头,牛力却用充满了优越感的口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说秦老板啊,这合作项目真的不小,我们花顺是大厂家,肯定有能力提供你要的产品,但就是嘛,嘿嘿。”
秦朗会意,按捺住不满,问道:“牛经理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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