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秦朗脱下衣服正准备洗澡,口袋中突然掉下来了一个拇指盖大的黑色小瓷瓶,秦朗拾起来不禁笑了笑。
恐怕冰凤凰和孙戾,到现在也不明白,他是怎么偷梁换柱的吧?
现在想起来,即使离事情发生的时间,过去差不多八个小时了,秦朗仍然觉得这是诸多巧合之下,才能办成的一桩伟事。
对,就是伟事。
没有这事的成功,他和冰凤凰,估计都已经被孙戾杀了。
孙戾在晚晴音乐餐厅外面抓住自己后,从自己左边口袋中搜出了那半幅布帛地图,孙戾自以为古越最重要的宝物已经到手,就没有继续搜他裤子的右边裤兜。
而裤兜中,放着的正是百年雪蚕解毒丹。
之后,在地宫中,孙戾威逼着他服下惹情丹,就是他侧过身向冰凤凰说“对不起”的时候,他暗中动手了。
因为很是巧合,惹情丹也和百年雪蚕解毒丹一样,用的是黑色小瓷瓶盛装的,而且两者所使用的瓷瓶大小也一样,都是拇指盖大。
所以秦朗暗中偷梁换柱,将装惹情丹的小瓷瓶放会口袋中,而拿出了装百年雪蚕解毒丹的瓷瓶。
如果光是这,还算不上多巧合。
另外一个巧合,则是孙戾主动提到了冰凤凰身中焚脉毒,而这种毒,唯有两种东西可以解毒。
一种是西域天蝎,这种蝎子据孙戾描述,可是所有蝎子中的王者,他肯定没有。
而另外一种可以解焚脉毒的解药,是百年雪蚕。
事情就有这么巧,连孙戾都觉得他不可能有门路搞到百年雪蚕,哪怕是普通雪蚕也搞不到,却没想到,他恰好就从古越那儿,拿回来了这么一瓶百年雪蚕解毒丹。
百年雪蚕解毒丹,自然是以百年雪蚕作为主料的,效果比单纯的百年雪蚕还要好。
秦朗当着孙戾的面,揭开小瓷瓶的木塞,将药丸倒在手上,也是当着孙戾的面,放进了口中。
孙戾肯定猜不到惹情丹已经被他置换成了百年雪蚕解毒丹,见他吞下,也没有起疑。
他记得他当时将三颗百年雪蚕解毒丹含在舌头下,然后趁着他身中“惹情丹”人陷入情浴中时,强吻了冰凤凰,撬开了冰凤凰的牙关,暗中把三颗药丸送入了冰凤凰嘴里。
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
冰凤凰的焚脉毒,很快就被百年雪蚕解毒丹所解。
秦朗回想起这一连串过程时,至今都有些小得意。
这过程的每个环节都环环相扣,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会引发孙戾的怀疑,但他就是成功了。
而且,那霸道一吻,感觉还真是不错呢。
……
在客厅沙发上回忆了一番自己将冰凤凰紧身皮衣的拉链拉开一半的情景,秦朗又开始忙碌起来。
古越的那半张布帛地图他看过,并且还记下来了,秦朗找来纸和笔,依着记忆,将半幅地形图画在了纸上。
这东西看起来没用,得找到另外一半地形图才行,但秦朗想试一试。
现在孙戾被冰凤凰追击得只能躲藏,指不定孙戾就会趁机根据地形图去寻宝,如果孙戾真在寻宝过程中有了发现,实力能够提升的话,孙戾便能对付得了冰凤凰,接下来自然也会对付他。
秦朗的打算是,自己也抱着试一试的心思,去寻寻宝。
半幅地形图,他肯定认不出来地形的位置在哪儿,但他可以找柳真真帮忙。
柳真真现在的机关阵法水平,比起他来,可是强多了,而机关阵法自然讲究精通地理,半幅地形图放柳真真那儿,兴许柳真真就能看到比他更多的信息。
“等明天吧,明天就去找真真。”
秦朗决定道。
……
此刻,冰凤凰仍然逗留在省城。
她将十个孩子安置妥当后,立即就重新杀上了毒云山,以她武尊之境的实力,比先天之境要强大许多,几乎达到了俗世眼中的金刚不坏,五恶派没人是她对手。
她一路杀上去,甚至还重创了孙戾身边四大护法的其中一名护法。
不过孙戾太狡猾了,见她实力恢复如初,连和她正面较量都没有,带着四大护法从密道逃开了。
她一直在追踪,虽然也锁定了孙戾的大概方位,但没办法找到具体的地方。
现在,她已经追击孙戾到了省城少虎山的西面山腰中。
她在空地上生起了一堆火,抵御寒冷。
孙戾领着四大护法,肯定是进入了少虎山,但少虎山这么大,晚上又天黑,她没法凭借孙戾等人的脚印继续追击,只好先留在山腰上了。
对于孙戾为什么往山里跑,冰凤凰猜不到原因,可杀孙戾之心十分强烈,冰凤凰决定就一路跟踪下去,不找到孙戾将孙戾杀死,决不罢休!
……
“真真,你在学校啊?好,我现在过来,找你有点事。”
第二天上午,秦朗给柳真真打过电话,得知柳真真在云海大学后,便驱车赶到了目的地。
柳真真已经上完了上午的一二节课,三四节没课,秦朗干脆拉着柳真真,找到了一间没人打扰的自习室,找了两个相邻的位子坐了下来。
“真真,你也坐啊。”
看到柳真真有些脸红害羞,秦朗笑着拍了拍他旁边的座位。
柳真真显得有些紧张:“秦朗哥,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啊?”
秦朗打趣道:“放心,我不会在这种地方吃了你,这儿学生多,我也害怕闹出什么教室门风波啊。”
柳真真刹那间就羞红了整个颈脖,低下了头。
“好了,不逗你了,找你是有正事。”
秦朗取出了自己画的那半幅地形图,摊开在课桌上。
柳真真也恢复了认真的表情,只看了一眼地形图就说道:“秦朗哥,它是缺损的啊。”
秦朗赞了个,笑道:“就是因为缺损了,所以才想请你帮忙,你可是机关阵法大师了啊。”
柳真真有些不好意思:“秦朗哥你说到哪儿去了,我学的还不是你教我的。”
对于秦朗交给她的《阵法手札》,以及传授的机关阵法知识,柳真真一直心存感激,始终认为没有秦朗,就不可能有现在的她。
“好了好了,咱俩谁跟谁啊,就不用讲谦虚了。”秦朗拍了拍柳真真的香肩道。
柳真真娇躯像触电一样颤抖了几下,作为云大三大校花之一,她的肩膀也从没别的异性这么摸过,但被秦朗“揩油”,柳真真完全没有生气,只是脸又红了。
秦朗没打扰柳真真,在柳真真研究着地形图上指示的是什么地方时,他坐在一旁不出声,尽量让柳真真单独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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