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坐,秦朗,耿主任不在,我们先将手续办了,再到中医科,到时候自然就能看见他了。”
陈义谦说完,打开了随身带着的一个公-文-包,取出了一块胸牌,一张红闪闪的聘书。
“秦朗,这是医院给你的聘书,请你过目。”陈义谦将聘书递到秦朗面前。
聘书自然是关于秦朗担任燕京第一人民医院中医科客座专家的,秦朗收好后,陈义谦解释道:“按照你的要求,每一周你只需要来中医科半天,以专家坐诊的方式给人看病就行,当然,如果秦朗你要离开燕京,也没有任何问题。”
他和纪青勇,当然都希望秦朗能够多留在燕京一些日子,不过现在是他们有求于秦朗,当然一切都以方便秦朗为主。
“我看时间安排吧,如果有时候不忙,一周我也可以多来一次两次,这都没问题。”秦朗笑道。
两人大喜。
秦朗这么好说话,他们求之不得。
秦朗能在中医科多会诊几次,意味着对患者、对中医科的医生,就越多有帮助。
至于陈义谦给的工作牌,自然是写有秦朗名字以及贴有照片的中医科专家的工作牌,毕竟到时候坐诊,面对患者秦朗就是医生,需要佩戴工作牌以表示身份。
“秦朗,这是医院为你办的工资卡,以专家会诊的次数来发工资,每次是八千块,不知道这个合不合秦朗你的意?”
陈义谦将一张崭新的工资卡递给秦朗时,这样问道。
秦朗本来就没打算来中医科是为了要钱的,哪怕是对方不给钱,他也不会多说。
更何况,对方还连工资卡都给他置办好了,而且工资方面也确实很好了。
一次专家坐诊,为期半天,报酬却是足足八千块,哪怕是按照一个月四个星期,每个星期坐诊一次,一个月总共坐诊四次,工资一个月都达到三万两千块了,就是在京城,也绝对要胜过绝大多数白领了。
“很好了,我怎么会有意见?”秦朗笑道。
既然是医院方面支出这笔工资,那他当然也不会雷锋到不要对方工资的地步。
所有事情迅速谈好,当然,这也主要和秦朗来中医科并不是合同在身有关,秦朗的工作十分弹性制,是让双方迅速商议好的主要原因。
手续都办好了,接下来自然是去中医科坐诊医生那儿了,依旧由纪青勇和陈义谦陪同,不过秦朗知道陈义谦当院长还是很忙的,便让陈义谦不要陪着他了,忙自己的工作要紧。
“那怎么行,别说我今天下午没事,就是有事,我也要推掉。”
陈义谦根本不同意,执意要陪同秦朗一起去。
而且陈义谦做事很细致,都为秦朗准备好了白大褂,方便秦朗进出中医科。
秦朗穿上白大褂,带上了工作牌,外表看去十分年轻,就好像中医科的实习医生一样。
中医科会在固定的时间组织专家会诊,因为在医院中医科没有设立住院部,所以专家会诊被安排在了一间由大会议室临时充当会诊室的房间内。
不需要会诊的时候,这个大会议室就是会议室,由此秦朗也能想到,在医院中医科的处境确实很尴尬。
别的科,大部分都有住院部,而中医科身在十楼,但十楼大部分空间其实都被泌尿科占着。
由耿粤民的办公室到达会诊室,还有一段距离要走,所以当中医科的医生看到两大院长亲自陪同一个陌生的年轻医生出现时,都惊呆了。
他们跟两位院长打着招呼,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秦朗才好,还是陈义谦发了话,让这些医生也跟着他们一起,去会诊室。
一路上,陈义谦并没有专门给他们介绍秦朗的身份,反而是向秦朗介绍了一下中医科如今的配置情况。
中医科总共十个人,主任是耿粤民,还有两位副主任医生,三位主治医生,一位实习医生,以及三名负责给患者拿药的医生。
虽然如果算上工作人员的话,中医科不止十个人,但与其他科室相比,还是人数很少,再次可见了中医科尴尬的处境。
见陈义谦院长亲自给秦朗讲解中医科的情况,跟着过来的两个主治医生,一个副主任医生,都十分吃惊。
他们当然明白,这代表着两件事。
首先,就是这个年轻人绝对是新来中医科的,否则,陈院长也不会向这年轻人仔细介绍中医科的人员配置。
其次,这个年轻人,只怕未必是实习医生。
任何实习医生,哪怕背-景牛逼到爆,也不可能让老院长以及现任院长一起陪同参观中医科的地步。
这就让他们陷入了觉得自相矛盾的处境了。
因为这个年轻人既然来头这么大,那怎么会来中医科当医生的?
不要说这个年轻人穿着一身医生工作服,是为了好玩,他们可不信。
这么年轻,却这么有来头,但却偏偏跑来中医科,难道是来视察工作的大官?
可也不像啊,对方这么年轻。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至于认为秦朗是真来中医科当医生的?
他们根本不相信。
他们甚至都根本没有往秦朗是医术高超上考虑,毕竟秦朗年龄太年轻了,根本不像有经验的中医。
要知道,中医不同于西医,中医并没有太多的医学仪器可供利用,看病基本全靠中医医生的经验,所以中医的年龄越大,对中医了解的越多,经验才越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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