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沈月彤叫得无比凄厉,想还手却又怕坏了自己的形象,正痛不欲生间,一位年轻公子英勇地冲了过来:“彤儿妹妹,我来救你!”
沈妙言一掀眼皮,好嘛,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定西侯府世子华扬!
他是沈月彤的表哥,去年春日宴上,沈月如和沈月彤一唱一和,叫人家误会,她沈妙言小小年纪不正经,亲自缝制荷包送给华扬,她原本只是草包废物,直接又被人加了条不知廉耻。
然而可笑的是,她连针线都不会做,又怎么可能缝制荷包送人?!
“彤儿表妹!”
华扬已经奔了过来,伸手就去拉扯沈妙言。
沈妙言借势起身,直接一脚踹在华扬膝盖窝上。
华扬未及提防,直接趴在了沈月彤身上!
围观众人惊了惊,这可真是好一出大戏了!
沈月彤又羞又怒,一把推开华扬,怒喝出声:“沈妙言,你好大的胆子!”
沈妙言挑眉:“哟,二堂姐不是喜欢华世子吗?我这不是在成全你吗?”
沈月彤怒不可遏:“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喜欢他了?!”
沈妙言面露惊诧,“你不喜欢,去年为何托我替你送荷包给华世子?”
“我什么时候——”沈月彤猛地刹住话题,双眸不可置信地盯着沈妙言,这个贱人,她是在洗白她自己?!
四周围观的人俱都面面相觑,原来去年,并不是沈妙言要送荷包给华扬,而是沈月彤托她送的……
那……那他们骂了一整年不知廉耻之人,其实不是沈妙言喽?
沈月彤百口莫辩,直接狼狈地气哭了。
正在这时,人群外忽然传来一个悦耳的年轻男音:“啧,曲水流觞的游戏还没开始,本公子倒是提前看了一出好戏。”
人群让开一条路,一位俊美非凡的红衣公子摇着折扇踏进来。
他生得实在太美,顾盼之间,竟生生将这群打扮艳丽的小姐们的美貌,尽数压了下去。
在场的人都认识他,花容战,楚国排行前三的富豪,年轻潇洒,生得玉树临风,最喜着红衣。
沈月彤脸上烧得厉害,厉声道:“你看了什么好戏?!”
花容战收拢折扇,从袖袋里取出丝帕,替沈妙言擦去脸上的果汁,声音好听得犹如珠落玉盘:“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沈国公府虽垮台了,可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姑娘,怎么好意思?”
以沈月彤为首的贵女们,脸色倏地变了。
沈月彤被丫鬟扶起来,冷冷道:“敢问花公子,你和沈妙言,是何关系?”
传闻这位花公子性情莫测、放荡不羁,素来不会多看女人一眼。
可今日,怎会为沈妙言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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