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眼中掠过黯淡,她不是她。
谢昭察觉到他不悦,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因此站起身,声音柔婉:“王爷今日操劳,妾身侍奉王爷沐浴更衣?”
“不必。”
君舒影声音冷淡,一把将她推到床榻上,直接大力撕开了那身漂亮奢华的凤袍。
谢昭没料到他这般粗鲁,惊呼一声,凤袍上用金线缀着的珍珠粒尽数滚落在地。
没有温柔,没有疼惜,没有亲吻,这个神仙一样的男人,直接粗暴地将她占有。
下身仿佛被撕裂开来,疼得钻心。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上,可她不敢违逆这个尊贵的男人,只得将哭声尽数咽进嘴里。
然而男人的动作实在太过粗鲁,痛呼声控制不住地溢出唇齿,终于再难压抑,叫出了声。
君舒影似是厌烦她的声音,随手扯过帕子塞进她口中,不愿看见她的脸,将她翻了个身按在床上,动作越发凶猛。
谢昭疼得浑身打颤,想要回头,却被那人狠狠按住脑袋,不许她转过来。
她终于疼得晕厥过去。
夜深了。
也不知君舒影要了几回,谢昭醒过来时,那人还在撞击她的身体。
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撞碎。
谢昭茫然地偏过头,只见长长的龙凤喜烛还在燃烧,桌上的合卺酒他们还未曾喝。
夜还很长。
罗帐中,谢昭听见背后那人压抑的轻唤:“妙妙……妙妙……”
一声接着一声,如此深情款款。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枕头。
枕巾上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那是她出嫁前怀揣欣喜与羞怯,亲手绣制。
长长的指甲将鸳鸯丝线生生抓断。
她以为她入了宣王的眼,她以为她将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却不知原来这一切,都是笑话。
泪水打湿枕巾,晕染开的深色还在蔓延。
此时寿王府,东流院。
沈妙言端着君天澜的洗脚水出来,正好碰到脚步匆匆的夜寒。
她连忙叫住他:“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夜寒皱着眉毛:“顾公子在花园里喝醉了,不肯离开,咱们怎么劝都没用!”
“喝醉了啊……”沈妙言轻笑,将洗脚水交给一名路过的小丫鬟,“你带我去瞧瞧。”
夜寒犹豫过后,猜测沈妙言可能有什么良招,于是爽快地带她往花园去了。
沈妙言到了花园一角,果然看见顾钦原躺在一株牡丹花下,旁边稀稀疏疏还扔了好几个空酒瓶。
即便喝了这么多酒,他的面色也仍旧苍白。
她蹲下来,戳了戳他的胸膛,他闭着双眼,声音透出浓浓的醉意:“昭儿……”
“昭儿?她认识你嘛,你叫她昭儿?”
沈妙言语带嘲讽,盯着他看了片刻,夜风中,唇角的笑容愈发腹黑阴冷。
——
舒舒不是穿越的哈,本书朝代架空,节日习俗大部分依据宋朝的《东京梦华录》,其他诗词歌赋出自各个朝代。国名地名皆为架空与史实无关,群里地图上写过。《西游记》是明朝吴承恩所著,菜觉得原著写的特别生动,到现在还记得书上的一些细节描写和片段,不过可能让大家出戏了,觉得舒舒是穿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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