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把她抱床榻里面,俯身盯着她的小脸。
沈妙言望着上方的俊脸,眨了眨眼睛,总觉得这人好像一副在研究从哪里下嘴的表情……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四哥,今晚,我没有心情。”
在弄清楚当年薛宝璋所怀孩子的真相前,她实在是没有心思陪他做那种事。
他和君舒影之中,必定有一个人在撒谎。
可君天澜已是蓄势待发,又怎么能让她逃走。
他埋首于她颈间,大狗似的嗅了嗅,“你身上有莲花香……他抱了你?”
“唔……”
沈妙言正寻思着如何解释,男人已经撩起她的裙摆。
几番***,终至走火。
绣花帐幔低垂。
女子趴在软枕上,被摆成令人羞耻的姿势,双手皆被身后的男人擒住,细长脖颈如天鹅般被迫高高扬起。
而男人今夜格外凶狠,嗅着那陌生的莲香,仿佛是被侵占了领地的雄师,愤怒而沉默地在他的地盘上发泄着怒意与妒忌。
挞伐她,征服她!
把这野心勃勃的大魏女帝,调教成他君天澜的女人!
他掐着沈妙言的脸庞,迫使她上身扭成诡异的弧度,转过头与他相吻。
她的味道极好。
他狠狠攫取着她的甘甜,暗红凤眸中,倒映出那可怜轻颤的漆黑眼睫,倒映出从睫毛间隙透出的泠泠水光……
从唇齿间出溢出的细碎声音,与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莲香融在一处,成了今夜最好的媚药。
到后半夜,男人情欲不减,反倒越发凶狠。
沈妙言全然不知自己如何惹到他了,只能搂住他的脖颈,受伤的猫儿般,缩在他的身下,哀哀地唤他“四哥”。
君天澜凤眸充血,回过神,才看见她脸上不知何时,早已遍布泪痕。
那小脸红扑扑的,挂着两行晶莹泪水。
一身肌肤白腻细软,精致锁骨下,他曾烙印出的“妙偶天成”,呈现出荼蘼般的艳红,勾人得紧。
他喘息着,埋首于她的耳畔,带着薄茧的指尖缓缓勾勒描画着那四个烙字,声音磁性而低哑,天地间,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
“沈嘉,我真想把你藏起来……”
“不叫其他男人看见你,不叫其他男人诱惑你……”
“我的妙妙,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天生就有霸道的占有欲,对这个令他爱不释手、思之如狂的女人,他只想把她锁起来,令她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沈妙言仍茫然不知,他今夜是在发什么疯。
她只觉浑身疼得厉害,疲惫地想要推开他睡觉,可在绝对的强大面前,根本无济于事。
只换来了他变本加厉的恣肆妄为。
——
四哥: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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