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才有能力于那群狼环伺的境况中,保护他的小公主。
少年喝了太多酒,醉眼朦胧地踏进门槛,随手从背后关上了殿门。
寝殿内并没有伺候的宫女,大约都被鳐鳐遣走了。
正好,他也不希望殿里,还有其他人旁观。
他想着,走到了床榻边。
大红喜帐高挂,烛火朦胧,身侧的小公主不知怎的,竟是格外的乖巧,动也不动一下。
他唇角勾起一点儿邪肆的弧度,“幼时就想着,这个小粉团子如此可爱,我必定要一生守护。最好,把她娶了做太子妃,叫她生生世世,都只能跟我一个男人。”
顿了顿,他又道:“如今我终于得偿所愿,娶你为妻……小公主知道否,魏北的皇族,虽也有三宫六院的,可帝王从来情深,爱一个人,便此生里就只爱她一个人。我父皇如此,我,也如此。”
少年平日里惯会油嘴滑舌,无论对哪个女子,便是对市井里卖菜的妇人,也总能玩笑着说出几句调戏的话。
可今时今夜,他说了这几句,竟再也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
“我爱你”对他而言,乃是一种承诺。
这样的承诺,在新婚之夜说出一次,便也就足够了。
再多的话语,不过都是累赘。
魏化雨伸手揽住新嫁娘的纤腰。
他并未急着去揭那张喜帕,总归,已经揭过一次了不是?
另一只手熟稔地扣住新嫁娘的后脑,他寻到她唇瓣的位置,隔着喜帕,就这么吻了下去。
蜻蜓点水的一吻,却久久停在对方的唇瓣上,不肯离开。
“鳐鳐……”
他抬眸,试图透过红纱喜帕,看见少女的双眼。
只是鳐鳐大约很是娇羞,只闭着眼睛,隐约能够瞧见眼睫毛颤抖得厉害。
“也不是第一次了,鳐鳐怎的还如此害羞?”
魏化雨说着,把新嫁娘压倒在床榻上,膝盖熟稔地分开她裙摆下的双腿,辗转于她的唇瓣,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去解她的腰带。
似是嫌弃那张喜帕碍事,魏化雨吻着吻着,便直接抽出喜帕,扔到地上。
重又贴上那柔软的唇瓣,微一抬眸,正好四目相对。
正看着他的眼睛的,乃是一双狭长雅致的丹凤眼。
眼底,
含着浓浓的戏谑。
素来聪慧过人的年轻帝王,在这一瞬间有些懵逼。
下一刻,他骤然弹跳而起,动作利落地抽出墙上挂着的宝剑,直接恶狠狠架上幕昔年的脖颈,咆哮道:“幕昔年,你他妈有病?!”
吼完,一阵作呕,忍不住狠狠擦拭起自己的唇瓣。
幕昔年眼神无辜。
他穿着鳐鳐的嫁衣,妆容极为精致,加上与鳐鳐本就是同胞而生,容貌上颇有四五分相像,因此才没被魏化雨认出来。
修长细白的指尖,小心翼翼捏上那柄剑刃,他笑得丹凤眼都弯了起来,“瞧姐夫说的,我不过是替姐姐试探下你迎娶她的诚意,如何就有病了?”
魏化雨看见他这张脸就恨不得乱刀剁坏了,紧握住剑柄,冷声道:“人呢,鳐鳐被你弄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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