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武时间过得很快,直到他中了秀才,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岁了,仿佛是一瞬间的事情。这天秦秀夫照例到陆夫子那里请了安便到红叶剑派去了,一进门就见掌门,伯恩师伯,夏魁师伯,还有秦武小师叔四人绷着脸坐在大堂里,另外各位师叔门下重要的几个弟子也在!
伯恩师伯一脸严肃的盯着秦秀夫,过了半晌,问道:“秀夫啊,昨天夜里陆夫子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
秦秀夫一听就知道准又是门派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把责任推卸到了陆夫子头上,这也不是第一次了,秦秀夫已经习惯了。只说道:“师伯,陆夫子是我的老师,虽然师生情分有如父子,就像我跟几位师伯一样,我都当各位是我的父亲,可是说到底也不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就像师伯师叔们昨天夜里做了什么我也是不知道的!”
秦秀夫把伯恩摆在了父亲的位置,作为父亲再去怀疑秀夫未免有些不近人情,可是伯恩偏偏就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他知道秦秀夫是一个读书人,是一个秀才,这样的人往往能言善辩,秦秀夫越这样说,他越怀疑他有鬼。说道:“你少扯些有些有的无的,自从你来了之后,红叶剑派频频遭小贼光顾,以前多次交手,他虽然用的剑法各不一样,但是看得出来是一个人。昨天掌门人与交手竟然使出了红叶剑派的剑法,最奇怪的就是这个剑法我们四个人都不会,只是在学剑的时候看到我们的师傅使用过,你觉得奇怪吗?”
秦秀夫说道:“师伯,您的意思我明白,还是觉得陆夫子拿了红叶剑法的后半部分,也是不信任秀夫。在我拜在红叶剑派的那一天,伯恩师伯好像就已经和陆夫子交过手了,如果陆夫子会后面的剑法,我师傅岂会看不出来?您这样说岂不是不相信我的师傅,您的掌门师妹?再者说,自从陆夫子出现在红叶剑派的那一刻,师伯,您不是无时无刻都监视着夫子吗?为何今天门派里出了事情反倒要问我?”秦秀夫从来都不是逆来顺受的人,能让的地方让三分,不能让的地方,半分也不会让!
伯恩一听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不要用掌门师妹来压我,我负责整个门派的安危,就要对门派里的每个人负责,就算得罪了掌门师妹,她也不会怪罪。我明人不做暗事,我是派人监视他了,但是他若真的有心防着我,我们也未必能看出什么,这不能说明问题!”
秦秀夫说道:“那师伯的意思,夫子本来没做坏事,现在还得做几件坏事来证明一下师伯是对的吗?”
“你!”伯恩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夏魁说道:“伯师兄,我看单凭一招‘血染红叶’也不见得就是陆师兄所为,我们也没有其他的证据,如果冤枉了秀夫就不好了!”夏魁是夏中天的父亲,夏中天也是秦秀夫这一辈的佼佼者,与秦秀夫称得上是棋逢对手,也经常找机会与秦秀夫掐架,秦秀夫每天要忙的事情很多,自然没时间跟这个公子哥计较,对他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不过对于夏魁,秦秀夫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一个慈祥的长者,也多次为自己说过话!
伯恩说道:“什么事如果都不了了之,门派的安危谁来维护?”
秦武笑了笑,说道:“希望师兄真的是为了门派的安危,不是假公济私才好!”
“秦武,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当年的事,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秦武将双手揣在胸前!
秋吟月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师弟,你是不是接着还要说我?”
秦武马上闭嘴不再说话了,秦秀夫虽然不知道他们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听得出来伯恩和陆夫子之间肯定有什么恩怨,至于秋掌门在中间起到什么作用,他更不得而知了,他们不会说,夫子也不会说。
秋吟月接着说道:“好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反正我们也没有丢失什么,以后做好防备就是了!你们都下去吧,各做各的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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