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是不是很疑惑?我这徒儿怎么会翻到你放在密室里头的书信?”金麦郎笑嘻嘻的看着王津,眼中尽是得意之色。
王津抬起头来,冷笑一声,复又低下头去,还能怎么,总不可能是巧合!
金麦郎似乎能够看懂王津的眼神,嘴角的笑容加深加大,摇头晃脑的道:“如王大人心中所想,必然不是巧合。”金麦郎顿了顿,倏然话锋一转,“可是我今日的确是第一次才见到我那乖徒弟,绝对不是事先预谋!”
其实不管是今日在场的谁,都会认为金麦郎早已经与尤落勾结在了一起,否则怎么可能如此的有默契呢?!
金麦郎不会说谎,这是王津断定的事情,可是他想不通,既然他们没有勾结,又怎么可能翻出他藏得隐秘之极的书信?!
“唉,说你笨吧,你还不承认,就算我从前没有见过我那乖徒儿,就不会诱导他找到那些东西么?”金麦郎敲了敲王津的头,颇有一番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王津脸色阴沉,诱导?这么说,他们之前早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王津摇摇头,他这知府府虽然不似铜墙铁壁,可是防卫他还是有信心的!
金麦郎轻蔑的瞧了王津一眼,转身面对王令寅,听着他那痛苦的呻吟声,似乎心情都舒畅了不少!“没出息的东西!再叫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王令寅被这么一吓,心中更是恐惧不已,面对金麦郎的淫威,只能有苦往肚子里吞。
“唉,真不知道王大人怎么会生了你这样一个窝囊的儿子!”也不知金麦郎是在惋惜还是在打击王津,看着王令寅连连摇头。
“如此劳师动众,金将军辛苦了。”内院突然传来一句女声,让王津和王令寅身子都是一僵。
下一秒,一个身姿纤细的女子袅袅婷婷的走过来,身边还跟了一个伟岸的男子。
“你……你你你!”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王令寅,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柳苡晴,随后又惊恐的看了金麦郎一眼。心中想的却只是柳苡晴,他明明让人将柳苡晴藏起来,这个时候柳苡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若是让金麦郎看到了,美人儿岂不是要受苦?!
王津目光如炬的扫向柳苡晴,他心中想的自然不如王令寅那般没脑子,瞬间将王府今日发生的事情与柳苡晴联想起来,怪不得,怪不得柳苡晴会这么轻易的让他掳了来,怪不得金麦郎今日竟然如此顺利!原来,原来竟是除了内鬼!
王津心头气怒难耐,余光瞄到王令寅的表情,更是一股气提在胸口,上不得下不去。
“美人儿,你快走!”王令寅情急之下,心中所想不假思索的就吐了出来,着实将王津气得半死。
柳苡晴垂下头来,惋惜的摇着头,金麦郎的话也是她所不解的,王津如此精明的人,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儿子?
“王公子似乎到现在还没有认清现实啊。”金麦郎本不愿戳破这一切,可是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只得在旁凉凉的道。
“什么现实?”王令寅十分奇怪的问了一句,随后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震惊的张着口看着柳苡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是你?!”
柳苡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只是微笑着看着王津和王令寅,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又何必有怜惜之心呢?
质问过后,王令寅眼神十分受伤,口中喃喃道:“为、为什么……”
“难道王公子不知道为什么么?这个问题,不如去问你的父亲。”柳苡晴施施然的坐在一旁,嘴角盈着笑意,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丝笑容落在王令寅眼中有的只是凉薄。
王津猛然抬起头来,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是啊,当初金麦郎为了这女人对寅儿动手,他就应该想到了,这个女人绝对是个祸水!
突然,王津像是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东西似的,双眼蓦然瞪大,眼珠已经不会转动,定定的望着一个地方,震惊的张大了口。
王令寅听了柳苡晴的话,朝着自己的父亲看去,却看到王津这般吃惊的模样,循着他的视线看上去,却只见到陪在柳苡晴身边的那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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