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媗知道今晚梁雍一直都是很紧张的,但就算在这么紧张的时候,梁雍今夜的表现也好得出乎了梁媗的预料之外。
因此,梁媗也就更是特别的心疼起了这头小老虎来。
所以此时在看着梁雍那因了可以大吃特吃,而满是笑容的小脸时,本来早已要出口的喝止之声,一时之间就怎么也发不出来了。
而这一顿晚膳的后半部分,也成为了梁雍近来,吃得最开心的一顿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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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兰溪畔,正房之内,明亮的灯火是把整个房间都照得恍如白昼一般,而也就是在这极其明亮的灯火之中,沈氏却是一脸凝肃的坐在了书房之内,半晌后都是一动不动的,就好似成了一尊最是威仪美艳的石雕一般。
而这样就好如石雕一般的沈氏,便就是梁媗牵着梁雍回到了南兰溪畔之后,看到的第一个景象。
“娘亲。”
梁媗和梁雍上前向沈氏行礼问安。而沈氏却只是点了点头之后,就没再说话。
而这样的沈氏,就只会出现在一种情况之下,那便是有什么极其紧急和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娘亲,是祖父和父亲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虽然在这个时候,梁媗知道,她该做的事情其实就只有一件,那便是带着雍儿退下,然后替娘亲安抚好他,让得娘亲能有更多安静和思考的空间。
至于那些让得她极需要被解决的疑惑,则是可以等到一切都风平浪静之后,再来像娘亲询问。
到了那时,娘亲也是不会对她有什么隐瞒的。
但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今晚的梁媗却是感到了极度的不安,尤其是在看见了她娘亲这般肃穆的神情之后,那些一直被她深深压了下去的不安感,便又再次蜂拥而出了。
所以那个问题,自然也就那样被她脱口而出。
“没事,赶紧下去休息吧。”
可此时的梁媗是有些不理智的,但不代表其他人也是这样。
沈氏就依然是冷淡着脸庞开口了,并且一句话就把梁媗所有的不安感都再次成功的全给按了回去,让得她理智恢复,牵着梁雍便就急急的离开了南兰溪畔。
“姐姐,娘亲真的没事吗?”很明显,梁雍也发现了沈氏与平常的不同之处,因此在他们一踏出了南兰溪畔的大门之后,梁雍便就有些担心的对梁媗问道。
“自然是没事的,雍儿,你见过有谁是曾难倒过娘亲的吗?”除了你以外。
梁媗看着梁雍白白胖胖的小脸,在心底里叹气。
雍儿啊,只要你好好的,那我相信,这世上应该就再没有什么是能打倒娘亲的人或事了。
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影,在稀稀落落的小雪之中,就那样一路慢慢的在小径之上,走入了好似无休无止的纯白雪花之中。
今晚的天气偏冷,梁媗在送梁雍抵达阙秦院之后,便就手脚冰冷的一路赶回了小云熏。
小云熏,暖阁之中的耳房内,此时是烟雾缭绕,清香扑鼻,而现下的梁媗便就是坐在了檀木累丝的浴桶之内,借由着一阵阵热水的温暖,来洗去一身的寒冷。
并且,在洗去寒冷之余,今晚所有累计的紧张和压力,也借由着梳洗的放松,一并带走了它们。
而就在梁媗一如往常的不等到水不冷她就不起来的习惯,在耳房里耽搁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梁媗才终于披着织金牡丹的披风出来了。
虽然小云熏的暖阁里铺满了地龙,但现下天气太冷,梁媗的身子骨又太弱,所以青茼和念湘是不敢有丝毫得大意的。
毕竟要是在这样的冷天受了风寒的话,那对于梁媗来说可真就是大灾了。
因此在青茼和念湘极小心的替梁媗换裳更衣完毕之后,窗外天色都早已是极深极深的了。
“小姐,时辰已经不早了,还是快些上床歇息吧。”
今晚是念湘值夜,因此在梁媗的长发都已擦干后,青茼就已经是被梁媗赶去休息的了,房里自然也就只剩下了她和念湘二人。
“念湘,你说祖父和父亲今晚能从宫中回来吗?”没头没尾的,梁媗忽然就对念湘问了这么一句话。
南兰溪畔,正房之内,明亮的灯火是把整个房间都照得恍如白昼一般,而也就是在这极其明亮的灯火之中,沈氏却是一脸凝肃的坐在了书房之内,半晌后都是一动不动的,就好似成了一尊最是威仪美艳的石雕一般。
而这样就好如石雕一般的沈氏,便就是梁媗牵着梁雍回到了南兰溪畔之后,看到的第一个景象。
“娘亲。”
梁媗和梁雍上前向沈氏行礼问安。而沈氏却只是点了点头之后,就没再说话。
而这样的沈氏,就只会出现在一种情况之下,那便是有什么极其紧急和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娘亲,是祖父和父亲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虽然在这个时候,梁媗知道,她该做的事情其实就只有一件,那便是带着雍儿退下,然后替娘亲安抚好他,让得娘亲能有更多安静和思考的空间。
至于那些让得她极需要被解决的疑惑,则是可以等到一切都风平浪静之后,再来像娘亲询问。
到了那时,娘亲也是不会对她有什么隐瞒的。
但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今晚的梁媗却是感到了极度的不安,尤其是在看见了她娘亲这般肃穆的神情之后,那些一直被她深深压了下去的不安感,便又再次蜂拥而出了。
所以那个问题,自然也就那样被她脱口而出。
“没事,赶紧下去休息吧。”
可此时的梁媗是有些不理智的,但不代表其他人也是这样。
沈氏就依然是冷淡着脸庞开口了,并且一句话就把梁媗所有的不安感都再次成功的全给按了回去,让得她理智恢复,牵着梁雍便就急急的离开了南兰溪畔。
“姐姐,娘亲真的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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