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侯冥看着满是痛苦的她,整颗心都揪了起来,看到她痛,他更痛。
郭晓欢一句话也不想说,眼泪一滴滴的滑落,心里对肚内孩子的愧疚再次浮了起来,如果孩子走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安心,她终究让他远走了。
她曾经在梦里都想着,她会教他习字,读书,念三字经,教他做人的道理……这些她都想做,好想。
有个软软的声音叫她娘,娘……
郭晓欢闭起了眼,任由眼泪滑下。
夏侯冥一手搂着她,一手紧握着拳头,微微的颤抖着。
“王,稳婆来了!”
一个胖胖的身影出现在帷帘内,虽然身形臃肿但手脚却俐落不己,能不俐落嘛,这陵王可惹不得,慢了得砍头哇。
夏侯冥冷厉的眼一扫向她,她马上哆嗦了下,眼睛却看着郭晓欢的肚子,在这紧要关头她还是能力持镇定,急道,“请王出去,王不适宜待在这儿。”
她说完又吩咐人拉着被子的四个角,又吩咐人去备热水。
闻人剑站在帷帘外,大步的走来走去,脸上的表情冰块一样的紧绷着,额际青筋明显的微微暴动着。
背于身后的两手时松时紧,眼睛时不时的看着殿外,他在等圆夫公子回来。
帷帘内,郭晓欢痛苦的申银声时不时的传出来,这更加令他焚心不己,有股欲杀人的冲动。
“啊一一!”郭晓欢的叫声穿破了薄薄的帷帘传了出来。
夏侯冥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薄薄冷汗自他额头着。
郭晓欢此刻两手紧紧的揪着被子,两手泛白,指关节突出得连青筋都看得到,额头的汗水不断冒着,头发己经凌乱不己,被汗水沾湿的头发紧紧的黏于她的额头与颊边两侧,并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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