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尧的手,轻覆上门板,听到盛雨竹幽幽的叹息声,自己的心,也跟着沉了沉。悫鹉琻浪
这三年的时间,她过得有多痛苦,他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每天没日没夜的忙,更多的是为了逃避,逃避对她的心疼与无奈。
自己对她这种刻意冷漠的相处方式,不是没想过改变,可是每当黑暗中面对她那死气沉沉的状态,便没了勇气。他怕自己一旦改变,就会打破这种平衡,如果是往好的方向发展是幸事,万一她再回到那种因为自卑而想要走极端的死胡同里去,怎么办?
所以,这一拖,就是三年。
还好,终于有希望了。
两个人之间这种相处方式,折磨的何止是她一个人,自己的内心所受的折磨,一点不比她少。
想到前几天的一个夜晚,她突然不再顺从的趴在床上任由他进出,这种姿势,是他们维持了两年多的,她因为自己的脸而默默接受,可是那晚,却一反常态,死死抓着他手臂,不肯翻过身去。
他纳闷,想到她每个月很准的例假,这个月似乎一直没有来,他的心,猛然颤动……
想到有那个可能,复杂的情绪更混乱。再联系到她异常紧张的状态,他确定了心里的猜想。
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她明天就要出发去做手术,如果不打掉孩子,一定会影响用药,进而可能导致手术失败。
所以,这个孩子,不能要!
思及此,推门的动作,继续。
长腿迈进来,一室黑暗中,他径直走向床边,伸手,掀开被子,扯掉了她身上宽松的睡衣。
“盛尧……”
雨竹身体紧绷着,双手攥住身下的床单,轻声叫他。
而沉默中的男人,恍若未闻,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迅速的褪下了他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
然后,倾身覆上来,压住她。
双手掰开她的腿,扶住自己,一举进入。没有前戏,她的干涩让他微痛,雨竹的疼痛更甚,忍不住闷哼一声,却并不推拒,任由他这样肆意的虐待着她的身体。
只是,双手还是忍不住覆上小腹,嘴里低声请求,“盛尧,轻一点……轻一点……”
他的动作,有那么半瞬的停滞,但转而继续,动作一如往常,毫不怜惜。
两个人的呼吸声渐沉,雨竹咬紧唇瓣,阻止那恼人的申吟声溢出口中。
她渐渐湿润,他进出的动作顺畅起来,两个人的身体彼此熟悉了三年,自然是极其契合。
很多时候,雨竹都很想问问他,在她这样一个如此丑陋的女人身体上做,他怎么硬的起来?可每当话到嘴边,她又不敢了。怕听到难听的话,他的毒舌,那次在自己自杀未遂之后,已经见识过一次,实在没有勇气再去承受更多。
他双臂原本撑在她身侧,可是突然腾出一只,揉上了她的胸,力道不轻,完美的胸型在他的掌心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雨竹惊慌,这种动作,只是在两个人最开始在一起时有过,之后,毁容之后,他从来都是直奔主题,没有如此耐心的爱抚,这让她此刻的心脏,不安到极点……
“盛尧……别……”
激烈的喘息声中,她开口叫他,声音很软,可是下一秒,男人的身体,猛然下沉,随着他的动作,本在她身体内的小盛尧也跟着撤了出去,然后,他的俊颜,压下,薄唇含住了她的半个胸……
雨竹彻底的傻了,但他根本不给她时间反应,快速的*动作中,让她很快沉沦。然后盛尧抬起头,黑暗中,再次没入她的身体,完全进去之后,大力撞击……
“盛尧……轻一点……”
她还在祈求,声音更低软了许多。
一场欢爱,比以往任何一次时间都长,酣畅淋漓。雨竹的浑身都在颤抖着,他在方式上突然的改变让她承受不住,差点哭出声音,可是不敢,那样也太丢人,只能死死忍住。
他的身体在一阵激烈的冲刺之后,骤然停下,然后喘息几声,迅速退出——
同以往一样!
雨竹因为他刚刚的改变而激动不已的心,瞬间沉落谷底。
一样的,他还是一样的将她当做发泄工具,释放完之后,不会多做停留。
“我明天要去做手术了!”
在他准备离开之际,雨竹忍不住开口,声有卑微。
“……”
回答她的,依然是无声的冷漠,他原本离开的脚步却是顿了下来,她知道他在听。
幽幽叹了口气,继续低声开口,“爸爸说,运气好的话能够完全恢复本来的样子,到时候,要么放我离开,要么娶……”
“做梦!”
未等她说完,已被他寒凉刺骨的话狠狠截断。
“盛雨竹,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不会要!自己找人处理掉,等我动手的话,连你一起……”
“我要生下来!盛尧,我要生下这个孩子!”她坐起身,拉住了他的胳膊,语气坚决。
“生下来?”他冷笑,“你也配做母亲?你的手,已经杀死过两个孩子了,虞嫣然的那个,还有三年前你自己肚子里的那个,你以为我不说就不知道吗?盛雨竹,就凭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想生我盛尧的孩子?别做梦了!”
“我没有,我没有想要杀死他们,盛尧,我没有!”
雨竹哆嗦着,想要为自己辩解,他不相信自己了吗?
曾经是谁说过“因为相信你不会做那种事”的?
都说女人善变,可是男人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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