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留下一大碗玉米粥,又匆匆忙忙的赶回去了。
权宴拿了两个碗给俩小子一人盛了一碗,然后守在药炉跟前撮着脑袋看外面的风景。
当时刚分这房子的时候,只是因为这房子离得村子远,又小又破,没有人要。
哪想过,这周围风景其实挺不错的,适合隐居。
参天大树遮着,门前小溪流着,后院野花开着,山上草药多着。
最适合权宴不过了。
如果不是还有事情没做完,权宴真的想一辈子留在这里到老。等到七八十岁老得不能自已了,再买张飞机票回美国找家养老院终结一生。
想的是美,但权家的产业还不知何时何地能全部拿回来呢。前几年权宴还观察过,有不少的小洋楼已经被人住着了。大院的大宅倒是没人住,那得亏院子大,造价结实,上面没人敢住这房子怕担上一个走资派的黑锅,这才得以保全。
权宴想的只不过是让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攥在手里,不被别人侵占。权家百年基业,要不是当初为了避难保全一家性命才旅居海外,谁又愿意背井离乡呢。
老权家又不是顶顶的有钱,家里的医药事业又帮不上军队的忙,行军打仗靠的是西医走天下,中医那一套除根治病不符合当时的境况。
于是权家的作用被搁置,一家老小不受重用,家族成员庞大没有遮身避难的天空,只好逃亡海外。
现在权宴回来了,只想等待时机拿回权家的基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