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贺至鼻子酸酸的,胸腔里也弥漫了一股酸腐的气息。他这是怎么了?
终于把权宴睡到手了,他为什么还想哭?不对,这不是哭,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会哭?这是,这是喜极而泣!没错,他就是太高兴了!
喜极而泣!
看着荒凉灰暗,没有点儿人气的屋子,贺至的脸上一片濡湿。
TNND!老子对她那么好,她凭什么不待见老子!
贺至抄起一把椅子就往墙上砸,使劲砸,椅子被他砸得七零八碎,但他的心还是撕心裂肺的疼!他把心真心掏出来给她看,心窝子都掏得干干净净,那个女人就是不识趣儿!
他有什么不好?哪儿不好他可以改啊!为什么一定要残忍拒绝他!
事情到了现在,还能有挽回的机会吗?
贺至现在急迫需要找人发泄自己的怒火。
权宴虽然是受害方,但是她之前没有对贺至存在过多的期许,所以她有足够的理智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贺至不行,这个年代的男女或多或少还都很保守,虽然之前他看起来有点放荡不羁,脸皮子比城墙还厚,但是他真的是对权宴付出了真心。他用自己的余生,和家里的一大半家底拿来追权宴这个女人。虽然暂时还没想到结婚,但是他拿出了十分认真的态度来对待他和权宴的感情。
到头来,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他爱的那个人,他把她睡了。人也跟他翻脸了,看情况他俩是彻底没戏了。接下来呢?难道灰溜溜的带着他父亲的兵马再回大西北吗?
他没脸回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