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教授对他大为恼火,心里怨他不够朋友。周处长解释他已经收到请寿成功的信息,让他看收到的信息,余教授倔的看也不看,他还没老糊涂,城隍老爷怎么会给他发信息。周处长只好向他保证,教授夫人的病明天一定会好,余教授哪里肯信,但老伴闹得越来越凶,没办法,只好憋了一肚子气回家。周处长见余教授一脸不高兴,知道是为自己没随他的意愿,在临别时特别承诺明天一早便过来探望教授夫人,余教授视他旁若无人,爱理不理。周处长讨了个没趣,自嘲一笑表示理解,他和余教授相交数十载,知道这个老知识分子臭脾气上来冥顽不化。他懒得理会,先回家睡觉,这几天忙得连个囫囵觉都没睡,反正他知道,他们的关系并非一天两天,余教授生气只是一时的,气消了自然还来找他。正如周处长所料,第二天他还在梦里的时候,就被电话吵醒了,电话是余教授打来的,忙接了电话。余教授在电话那头哭了,周处长心一下子吊了起来,睡意全无,马上想到可能是教授夫人出事了,坐起来惊得张嘴“我、我---”了半天,也没敢说出任何推卸责任的话,他后悔昨晚应该顺了他。
“太牛了,太牛了!你太牛了!”余教授电话里的声音几乎在吼。
周处长脑袋里“嗡”一下,一片空白,他逆了教授的愿,教授夫人的过世他难推责任,教授要找他算账了。“教授,你别激---动,也许,是---命、命---该如此,或者、也许---是、是我---错---了。”他一时不知是该安慰还是检讨,事情弄成这样,始料未及。
“伟大的神话,这一切太神了!她真好了!他竟然下床做早餐---”余教授在电话那头激动直嚷嚷。
“什么?”周处长听了觉得不对,似乎教授夫人并没有过世,他不敢肯定,有时候知识分子的激动也令人捉摸不透,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余教授说:“你太牛了,也太神了,你昨晚保证我老伴今天能好,她真好了,她都下床做早餐了。这全托你的福,太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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