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提到了赫连晋,两人多少有所收敛。
河图穿着女装不便活动,游刃就把被捆得跟粽子似的周毕拎起来扛在肩上,三人出了后院往府衙前院走去。
等周毕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上,感到这里不是浴室,他惊慌四下看去。
黑砖黑墙,四周还有许多红色大柱子,这明明是府衙的大堂。
周毕身上还带着伤,让他爬不起来,只有眼睛胡乱转着。
他看到两排整齐的皂靴,视线再往上走去,发现竟都是身着轻甲的侍卫。
不对,这些人不是侍卫。是……士兵?!
周毕调整一下姿势,往最前方看去,只见平时自己坐的位置此刻坐了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人,那人浓眉大眼,看着就颇具威严。
“严,严将军?”周毕有些不信自己的眼睛。
他与严仁克有过几面之缘,严将军不是驻守边陲吗?为何会出现在西关城的府衙大堂之上?
“周毕,你可知罪?”严仁克懒得与他废话,直接拍响惊堂木,很严肃的问道。
“严将军,本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毕咬牙忍痛说道,“快,有人偷袭本官,还望严将军相救!”
“你说的偷袭你的人,是不是奴家啊?”
河图往周毕面前一站,抬腿踢他,顺势给他翻了个个儿。
“你……你好大的胆子。”周毕扯到伤口,疼的又出了一身冷汗,忙喊道,“严将军,救我!就是这个人偷袭我。此人竟敢刺杀朝廷命官,必须斩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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