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遮住下身的裙边被孟宙全部撕裂之外,就连两腿间那一小块遮羞布都在孟宙强行给扯了下来,那片漆黑浓密的芳草地正赤裸裸的呈现在了孟宙的视线里。
见无法逃脱孟宙的魔爪,刘诗曼急得都快哭了,奈何任凭她把口水都说干了,孟宙却充耳不闻,而且力气又大,她虽然竭力反抗,但她毕竟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拗得过孟宙这种身强力壮的男人。
以至于没过多久,孟宙终于成功的将刘诗曼按在了床上,又一把强行掰开那两条紧紧贴在一起的修长大腿,孟宙终于说了一句话,“嗷吼!”
这声大吼刚刚发出,孟宙也没有脱自己的衣服,就本能一拉开裤链,然后狠狠一挺下身……
“啊……”
在刘诗曼一声痛苦,并夹杂着无限快感的呻吟声中,孟宙终于如愿以偿的找到了可以发泄体内狂暴欲火的地方。
只是还没等刘诗曼那声痛苦的尖叫落下,孟宙就已经开始有节奏的重复起了同一个简单的动作。
虽然只是重复着同一个简单的动作,但他的动作却是那么的狂暴和凶猛,以至于才十几分钟的时间,刘诗曼就已经两眼翻白。
一边疯狂的撞击着,孟宙脑海里却依旧迷迷糊糊,但残留的点滴意识和本能却还是令他的双手握住了刘诗曼胸前的双峰,他的力度如此的大,刘诗曼那对饱满的双峰只差没让他给揉烂了。
刘诗曼的喊叫声虽然足以将整栋酒店给震塌,奈何孟宙却根本就听不见,而且门的隔音又太好,而外面又太吵,根本就没人注意到这个房间里正在发生一起很黄很暴力的事件。
而且这里可是酒店,就算真的有人听到刘诗曼凄厉的惨叫声,也会当成理所当然的事情。
平时孟宙没中春药的时候,耐久度就奇高无比,一般情况下都能坚持一个小时左右,此刻再中了春药,简直翻倍上涨,所以刘诗曼凄惨的叫声足足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在孟宙一声满足的吼声中结束了。
只是结束时,无论是孟宙,还是刘诗曼,都已经气若游丝,跟死人没什么区别。
刚刚结束的刹那,孟宙就疲软的倒在了刘诗曼半裸的娇躯上,就那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刘诗曼,早就已经在孟宙的狂风暴雨下本能的叫喊,直到停下来的刹那,她也当场晕厥了过去。
两人就这么躺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宙才幽幽醒来,只是在醒来的刹那,孟宙只感觉自己全身酸痛不已,就连撑坐起来都有些困难。
下意识的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刘诗曼,孟宙顿时一惊,“D,怎么会这样?”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他的声音只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了片刻后,就彻底消失了。
虽然之前中了春药,但迟疑了片刻后,刚才疯狂的记忆却如潮水般涌现在了脑海里。
一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孟宙当场愣住了,睁大眼睛怔怔看着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刘诗曼,脑海里百念翻腾。
“怎么会这样?我怎能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对了,我是中了春药,但刘诗曼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
沉睡前的一幕幕画面清晰的映射在脑海里时,孟宙终于哀号了一声,“D,我的人生完了。”
因为他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之前就猜到刘诗曼是个妓女,他之所以直到现在都不敢将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女人给就地正法,就是因为害怕染上什么病毒,但刚才自己中了春药,根本就迷失了自我,竟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把她给上了。
要是刘诗曼身上有什么霉毒、花柳这些也就算了,那些病以现在的医疗水平还是能治好的,最多也就是花点钱,然后还独守空房一段时间。
但如果有什么艾滋之类的病,那神仙下凡也没用了,孟宙也只有等待死神的镰刀伸向自己那一刻。
然而就在孟宙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从失望渐渐变成绝望的时候,偶尔一瞥中,却突然发现了一个非常不寻常的迹象。
因为孟宙突然看到刘诗曼的下身居然有一片小小的血迹。
看到这片血迹,孟宙脑海里的第一念头就是,难道她还是个处女?
只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孟宙否决了,因为自己刚才太疯狂了,而且以自己的分身的强壮程度,又坚持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就算不是处女也会流血。
再次满脸复杂的看了依旧还没醒过来的刘诗曼一眼,孟宙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迅速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物,孟宙原本是想悄悄离开的,但再次回头看了刘诗曼一眼,他却又叹了口气,“好吧,不管谁对谁错,我跟你之间总得有个了结。”
喃喃自语了一声,孟宙径直回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只是坐下来后,孟宙心里却始终平静不下来,之前跟刘诗曼的点点滴滴又不可抑制的浮现在脑海里。
虽然刘诗曼早对自己有预谋,但最后却陪上了她自己,就算孟宙心里再愤恨,也找不到理由责怪刘诗曼,何况……何况在他的心底深处,确实早就将刘诗曼当成了唯一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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