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管了,那刀子朝我挥来的时候,我抓住对方的手,学着曾经郤按静脉的点,按住他的痛点,他才松了刀,我半空接过来,毫不留情地割了对方的手臂,这厮痛得一声嚎叫,我一脚踢向他下面,他便了下去。
“小心啊!”那大胡子还不罢休,从后面熊抱过来,被我看到了地上的影子,他虽然高大,力气大,但弱点也很明显,正好在下面,我蹲下去手肘用力击在他腹部上,他抱肚叫唤,我换了刀把猛砸他的额头三下,这厮才倒下去了!
看我解决了两个大个子,邵云繁跑上来,担心的问:“你有没有事啊?有没有事?”
我倒是没什么事,不过这邵云繁脸被袭击了,本来还挺好看的脸都肿起来了,我心头生起一丝歉意。
周围的群众刚才帮忙报了警,那两个人听到警车鸣笛声,忍痛爬起来跑了!
我本来想去把两个人抓回来,邵云繁给我抓回来,“别管了,跑不了他们!”
“你刚才不要命啦?”我回过头来,很凶的瞪着他。
不是我嫌弃他,我确实是嫌弃他!
像他这种温室里长大的富家少爷,根本就不懂,啥叫拳脚无眼,刚才要不是他出来捣乱,我早解决了那两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了!
“你不是也不要命吗?”他摸了摸他肿起来的脸,好像才发现严重似的,但因了我在这里,并没有继续关注。
“你能跟我比吗?我特么是童子功在身的!”我可没吹逼,我三岁就开始练功了,虽非打遍天下无敌手,对付两三个小混混还是没问题的。
而邵云繁这娇嫩模样,连一个混混都比不上。
没多久警察过来了,给我们做了笔录,说可以调旁边商店的监控器,帮我们把那两个人找出来。
找,肯定要找,我怀疑偷辜大叔旧荷包的贼和这些人是一伙的,把这些人找出来,再顺藤摸瓜,就能把旧荷包拿回来,我便可以探索辜官村的秘密了!
邵云繁自然不清楚我心里的算盘,他也很动气的说:“警察不找出来,我也会想其他办法找出来的!”
做完笔录,我们也不打算在外面晃了,我直接对他说:“你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啊!”他黏上来。
“谁让你送啊!照顾你自己吧!”我用了我最恶劣的语气,虽非我本意,但我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
“南望秋,你过了河就拆桥啊?”
邵云繁看我想甩他的心,都顶在头上了,也不追过来。
我站定,回头对他再一次郑重其事的说:“邵先生,你今天也看见了,这种事往后在我的生活中就是家常便饭,还有更夸张的,你保护不了我,只会给我拖后腿,你回去后,把今天的事完完全全告诉邵伯,这不是吓他,我是希望你们家能清楚的明白,我南望秋可不是什么吉祥娃娃,我带来的,都是灾难!”
这些话,全发自我内心。
我真的,从不觉得我能给别人带来好运,即使我在努力的做好事,可结果却不尽人意,比如谭小丽。
说完这些话,我提着包,独自走过广场,周围有陌生的人群,我感觉自己与所有人都不同,别人看我的目光,就像个怪胎。
也许我真就是个怪胎吧,从我出生开始,就没一样,跟同龄女子相同。
我来到公交车站,坐在被小孩踩得很脏的椅子上,等着最近回酒店的公车。
城市里的喧嚣,将我阻隔再这个小小的公车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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