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杜家和我们南家祖上,也有什么渊源?所以,他才要救我?
可我第一次见他啊,他要救我,也得至少认识我啊!
而且,杜家现在和岳家搞在一起,其中的缘由,就很值得人思考了!
许老讲完这些之后,我又问道:“许爷爷,我们今天去了岳家那个布阵的酒吧,但是我没有找到那个秘阵在何处。”
却差点变成了陈巧红的晚餐,想起来就后怕。
许老似乎知道我们今天去过那里,他细思了片刻回答:“秘阵确实在那里,如果是你也看不见的话,那就有可能是你身上所聚的灵气还不足。”
又说到灵气不足的问题上,我看向堂哥,邵家是他为我找的后路,但现在,后路显然也不好走,不知他是否还在坚持,不让我走引玉人这条路。
堂哥没说话,我想他大概也从今次邵家发生的变故中,有所感悟,也就不不再多提。
我说:“我灵气不足,我也想聚灵,可我的玉引人偏偏将我引到了那秘阵附近,我若找不出秘阵来,也就聚不了……”
许老听到这里,笑笑的回答:“要聚灵,也不一定非得按照玉引人的顺序来,据我所知,玉引人会和这样怨气较高的灵体建立联系,指引你前去聚灵,而你现在不具备聚灵的条件,你就得先去创造这个条件。”
“我懂了!”我点头回答:“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其他地方,自己找这种怨灵来聚灵,之后,再去寻找岳家的法阵?”
“是这个意思!”
之后,邵伯看时候也不早了,大家也担惊受怕了一整天,便嘱咐我们去休息。
堂哥还有话问,便叫住许老,我知道他要问什么,也一起留了下来。
他问的是我爷爷的下落,既然许老是一个这样的高人,对玄门中的事也如此了解,那爷爷和爸爸他们突然失踪,也许他能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你们南家这些年,一直留在凤霞村,外面知道的人并不多,就算有心术不正之人前去,也不一定能做到什么,因为,他虽不能掌玉,但以你家的凤玉为阵引,布下护玉阵法,并非任意玄门中人既可破的,所以这些年来,都相安无事。而今年初,你爷爷曾到过我那里,我们彻夜长谈,聊及的正是此事,他当时应该已经知道,今年会有变故,但又怕自己说得太多泄了天机,并未提及太多,这次我过来这里,一是为邵家,二则也是为你们兄妹俩,若你爷爷他们,真的被窥探凤玉之人找到了,他应该早有打算藏起来了!”
我和堂哥都希望,爷爷他们是自己藏起来了,而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但是现在音讯全无,实在令人担心。
谢过许老后,他似乎还有话说,语重心长地唤我的名字,“望秋啊!”
“许爷爷,还有什么事吗?”
许老笑着,颇为自豪的对我说:“你得释迦门中高人相助,将来必成大器!”
我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胖爷,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这也只是我误打误撞,听一个朋友提起胖爷,急乱投医,没想到胖爷竟真有本事,今天若不是他救我,估计我这命又悬了!”
“几千年来,哪一个掌玉人不是九死一生,能每次逢凶化吉,就是大吉!”许老说话温声雅气,面色慈祥,给人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真难想象他出面去和岳家人谈判的场面,是如何震住场子的。
这时他说:“释迦门虽也是玄门中门派,却是最不多事,真正心系正道,无视争斗一支门派,能修悟出一路经脉的人,皆是有大德大悟的智者,你别看那和尚傻傻幼嫩,佛的本心,便是无妄无求无贪无欲,他是修出了这种境界,才看似如孩童一般纯真可爱,可他心如明镜,似人如神,肯出山助你,那是看出你身上难得的德行,按照佛家话说,你就是他的有缘人啊!”
这个有缘人当然不是我们平日里说的那种姻缘,而是机缘的缘。
我心头安心了不少,刚才回来时,我还为胖爷痴傻样子难过,听许老这一席话之后,才发现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根本就不懂,人家胖爷是真的悟出了高境界,有道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我其实还想多和许老聊聊,不过现在实在太晚了,不好一直耽误着老人家休息,就将许老送到楼上客房去。
胖爷回来时就被安排上去客房休息了,他确实是不问世事,睡得也多,不管在哪,都有可能睡着了!
“爽了吧,我告诉你不听哥话,迟早得残。”堂哥一直来不及单独问我,瞧我上楼一瘸一拐,就跑来数落我:“我今天微信里给你怎么说的,让你在这里等我,你偏不听,还跟着邵云繁那臭小子跑出去找死!”
我解释道:“我这不是想把事情弄清楚吗,邵家和岳家的事,我们怎么都不能置身事外,所以我能帮上忙的,总不能一直畏畏缩缩躲着吧?能躲到什么时候?哥你也了解我的!”
我只要认为是对的,就算会为此受到惩罚,也不识时务。
这种骨子里的倔,我从来不缺,而叛逆到这份上的望夏,更明白。
不过他呢,也不是真怪我什么,就是心里担心我,但又不甘心对我好言好语,所以一定得来刺激我两句。
“伤哪儿了?一会儿让雨君去你屋看看?别特么真残了,还拖累我们以后赶路!”堂哥马着脸嫌弃的说。
我笑了笑,果然被我猜中了吧,明明是担心我,非得嘴损我两句才是他的本色。
我也想刺激他一下,旧话重提问:“怎么?不让我留在邵家啦?”
堂哥冷哼了一声,“邵云繁那贼小子学的什么门道,偷鸡摸狗呀,我可不要这种人当我妹夫!哎,你到底伤哪了?”
说得这么正义凛然,我看他这是担心邵云繁有事没事躲房顶上,打探他的小秘密吧!
我回答说:“我没什么皮外伤,就今天逃命的时候,从楼上摔下来了,屁股疼!”
他一听,表情一变:“被摔碎骨头吧?还是让你雨君姐过去看看吧?”
“没有!不用了!只是,今天吓到我了,我又遇见陈巧红了!”就现在,我身上还沾着不少血呢,刚才在下面坐了那么久,大家都能忍着我和邵云繁如此狼狈模样,看来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啊!
堂哥一听到陈巧红这个名字,心情应该也跟日了狗一样。
“那个胖爷救了你?”他刚才听到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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