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够了……”
息揽舟仰躺在青霜山峰顶隐庐的碧榻上,青色的石榻衬得他肌肤胜雪,一头青丝狂乱地散落在枕上,俊美的面庞上露出了痛苦而迷乱的表情。
哑着嗓子道了这一句后,息揽舟便紧闭了双目,只余颀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压在息揽舟身上的男人轻笑一声,俯下身凑到息揽舟耳畔,咬住他绯红小巧的耳垂促狭道:
“这就够了?夜还长着呢我的好师兄。”
说着,也不管息揽舟的抗拒,男人更深地契近了身下这具让他肖想了多年的身体里。
看着息揽舟因为疼痛而瞪大的眼睛,男人的脸上露出了近乎疯狂的满足笑意:
这一次,他不会再眼睁睁看着师兄背负恶名枉死。更不会傻乎乎地将这份痴情藏在心底,苦等到白首,却等来了他最爱的师兄——息揽舟的死讯。
“洛北风,你——!唔嗯……”
眼角渗出盈盈水渍,息揽舟惊惶的声音变了调,压抑着痛苦缓缓抽气,却还是缓解不了那种被异丨物跶丨伐到深处的违和感,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推拒——
可洛北风如何会叫他如愿,伸出的手被紧紧握住,洛北风用不容息揽舟抗拒的力度将他的手压在碧榻上,指尖缠绕、做成十指相扣之状。
“啊……哈嗯……!”
“好师兄,”洛北风低笑着,凑过去吻了吻息揽舟泛红的眼角,手上动作却不停,“环紧我的腰,仔细莫掉下去了。”
“不……”息揽舟喘咽道,“不!师弟你放开我……!我不玩这个唔……”
然而洛北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挣扎给压制了下去。
很快,嘴唇被堵住,洛北风狠狠压住息揽舟辗转吮吸、勾含逐弄,将他所有的低吟、咒骂都尽数吞咽到了喉咙里。
只这姿态辛苦,息揽舟浑身的肌肉都迫得绷紧了,光滑的脊背更是向后曲成了一张弓。
身丨下那剧烈不适感,还有那陌生而令人惧怕的快意,叫息揽舟再也忍熬不得,终于崩溃一般地泣出声来——
同时,
洛北风也不再同他客气,痛快地在息揽舟身上把握动达起来,畅快淋漓地释放着过于强烈的占有欲。
从里到外,洛北风都希望息揽舟属于他。
只属于他。
随着洛北风越来越快的动作,息揽舟的意识在沉沉浮浮之中渐渐飘远,被快意侵袭的同时,身体里也被倾注了一股热丨液。
息揽舟回神、勉强动了动手,抬起手臂来挡住洛北风那灼人的视线,哑声道:
“师弟,够了。真的,够了……”
他的师弟洛北风,不该有这样恐怖又专注的神情,不会用修为压制着他,迫他作出如此悖逆人伦之事。
他的师弟洛北风,该是恭谨守礼,着一袭蓝衫、戴灵蛇入云簪,笑持一柄莲灯、静候在青霜山的扶风山口,对晚归回来的他道一句“师兄安好”。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息揽舟有些木然地望着隐庐顶上的那些入云浮雕,夜风倒灌进来吹得外头的玄天大幡猎猎作响。
重生后,青霜山还是那座高耸入云的山,宗门里还是那些息揽舟熟悉的人,他记忆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
唯一改变的,是他的师弟,洛北风。
洛北风不知息揽舟心思,只卸去了全身劲力扎手扎脚地缠到他身上,手指放肆地抚摸着他腰侧敏感的曲线。
“别闹了……”息揽舟扭头,并不十分用力地挣了挣,有些疲累地闭上眼道:
“明日就是宗门开山的日子……师弟你作为今次的知客道长,应当时刻警醒,莫让……别有居心的人混了进来,特、特别是某个姓、姓曹……”
话说了一半息揽舟实在忍熬不得,虽然还有很多事没交代,但这场超过他能承受极限的欢好已耗尽了他全部的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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