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望潮,请慢用!”
猛地,杜依庭回神。
仇视着那道冒着热气的菜,她的胸口像被人泼了硫酸,腐蚀着她的五脏六腑,喘不过气来。18岁那天发生的事情,蚀骨焚心的让她忘不了。
杜依庭哆嗦着摸起酒杯,仰头就是一杯二两白酒,喉咙里的火辣也压制不住脑海中的一幕一幕,酒是麻痹自己的最好方式。
“依庭、你喝酒干什么?”
老赵回头看到杜依庭自己灌自己酒,连忙伸手去夺她手上的杯子。她瓷白的小脸挂着两行泪,整个人都魂不守色。
第二杯白酒还是被她喝下去一半,老赵心疼她没什么酒量,这点也能喝醉她。
“陈总、陈总,说好的,你输了我们要喝交杯酒!”
另一端,女同事娇滴滴的缠着陈鹤,陈鹤嘴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邪气,那张国字脸让人无法将此刻的他跟憨厚木讷划上等号。
他奸猾的视线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从杜依庭身上抽回来,一道红烧望潮就试探出来,她要比想象的好对付多了。
- - - 题外话 - - -
淡家表示,陈鹤只是打酱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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